心疼,漠北的族人多且杂,还不如丢给你弟弟管呢。”
“我也这样想,你说偏偏不巧他却病了。”
“你们也真是,一个真真适合做皇帝却做不成,一个是半点都委屈不得的人却被一个身份压制着毫无自由,蜜儿都觉得不值……”荔蜜细长的手指爬上他俊美的脸,绕指的柔情让他忘掉琐碎的国事,用温软带他走进欢愉的世界。
漠北各族的族长纷纷到了宁安王府,得塔是个没心的急xìng子,还没行礼便扯着嗓门道:“小王,前两日见你时身体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
易平叹了口气:“皇兄最近又被沁弓的三公主迷了心智,本王今天颇感劳累便将奏折递与皇兄过目,却没想到皇兄弃朝野而不顾,单单只理三公主一人,本王深感忧心。”
几为族长暗自jiāo流了眼色,得塔直接不满的喊道:“现在皇帝除了会要女人还会做什么,得塔看现在出了这种情况也是王爷惯出来的,平时王爷任劳任怨倒便宜了皇上。”
“易平认为这是应该的也不觉得劳苦,只不过皇上有意跟三公主去沁弓,让易平感到恐慌,皇上连国家都不想要了,这让我们如何是好。”易平早有了准备,即使易琛不打算去沁弓,他也把他逼过去,“三公主说联姻两国可以使两国jiāo好,没想到她竟看上了我们国的皇上。”
族长也知道三公主的野心,若是她成了漠北的皇后,定要掌权漠北的朝政,漠北也要成为沁弓的一部分,如此,他们宁愿让皇上跟了三公主。“皇上只要女人而丢了江山,我们决不允许漠北落入他人之手,况且漠北有王爷在,还怕没有皇帝不成?”
易平大惊,“族长们千万不要这么说,易平怎么能篡位做不义之人?”
得塔见众人跟自己的心思一样,按奈不住兴奋,“小王,平日我们敬你是豪爽之人,现在怎么也婆妈起来,这皇位是皇上不要的,我们又拥戴你登基,你担心什么?”
第二天,宁安王仍然称病不上朝,易琛准备了华丽的餐宴给荔蜜,他越是心乱,荔蜜越是柔情蜜语,虽然伤心但也强做欢笑,看得他心疼万分,原来离别,竟这么伤情。
各族族长也赶来了西园,平日里他们也皆看不起易琛,但想他待人温和,以后也去了沁弓,再见上一面也是好的。
得塔看见两个人相互偎依,山珍海味、歌舞尽欢,不免有些来气,他们这些族人为他征战沙场流血流汗,他却依然没有心肝的贪欢,“皇上要跟三公主去了沁弓,现在更是好个兴致,想必是觉得沁弓的皇上更好做吧。”言语中竟有些讽刺,他若去了沁弓天天服侍女人倒也如了他的意。
易琛并不知意,荔蜜猜到定是易平先下手试图借个族长之手将易琛推走,而自己也成了这次计谋的设计之人。
“族长如出此言?朕竟不明。”
“皇上都要丢下漠北跟了三公主,怎么还说不明白?三公主好个女中豪杰,看上的人都要得到,就连我们的皇上也不放过。”
易琛惊讶的看着荔蜜,他不相信荔蜜会设计自己挑拨他跟族长的关系。
荔蜜看旁边站着一群族人,想必他们已经听信了易平的言语,自己也只好弱下几分惹人同情。“你不相信我?易琛,蜜儿什么也没做。”平日傲气的脸上,竟多了些委屈来。
易琛只看着她,心中也没了主意,荔蜜见他不做言语,便道:“荔蜜喜欢皇上,却给了皇上自由,皇上跟不跟荔蜜回沁弓皇上自己说了算,荔蜜是何等人,不屑用强权得到感情,皇上若是不相信蜜儿,便让蜜儿单独回去,从此忘了蜜儿便可。”她说着眼泪流了出来,易琛抬起手来要给她擦,荔蜜却转身跑开了。
易琛追上她时她已经跑到了湖边,他心中紧张更是加快脚步将她追上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