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像这样。”她用指甲正要划在自己胳膊上给他比试,又被他制止困在怀里,“胡闹。”
“我正在通过自残来忏悔。”
“那为夫现在是不是也要自残来忏悔?”
清泽自残?她去拿匕首?看他一副好笑的模样,她还是拿来了yào膏,这样的玩笑她开了会脸红。
她帮他涂yào膏。
“你应该重一些,我才会觉得你不是在挑逗我。”
自我感觉良好也该有个限度……在背后他看不见的地方白他一眼,她在很小心的给他涂,他还嫌弃。“你就当男人给你涂就好了……比如离原。”
清泽想着离原给他上yào的情景也笑了起来。
“平日里你跟离原最熟,人家说你喜男色也跟他脱不了干系。”流云笑道,“你有这么不喜女色没?我看不像啊?”
“我要喜欢必定是先从心里喜欢,本王比他们会享受。”
“是是是,你最有思想。”她拍拍他的肩膀,准备下床放yào。清泽接过来先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
“这床大的行动都不方便。”流云不免抱怨道,这就叫做奢侈,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没占多大点地儿。
“不方便?我看行动起来很方便。”清泽坏笑着躺在她身边。
“喂,刚擦好yào膏,现在又躺下来了,快趴过来。”
“由娘子擦过现在已经好了。”清泽不做理会,把她拉到自己身上。“你不喜欢见伤为夫便不让你看见。”
“哪有这样的……”她呢喃着,手捏着他的胳膊上的肌ròu,奇怪道:“你带兵打仗这么多年,身上却没有伤疤,真怀疑你是不是偷懒了。”
清泽笑,“本王的脑袋告诉自己能不动武就不动,况且就算动武也少能伤到自己。”
“王爷拿扇子能杀人么?”流云想起了昨天晚上,便问道。
“能。”
“你跟皇上都从后面跟踪人,然后指着人家,我要是胆小,早被你们吓死了。”
她见清泽脸又冷了下来,整人都趴在了他身上撒娇道:“我以后少见他啦,你也知道,我最怕这些麻烦事了,你说皇上怎么都这么多情?偏偏是万人之上没有节制,而且玉阳的皇帝比漠北的皇帝做皇帝成功得多,便以为天下所有的都是自己的,心归不了他又恼羞成怒,这样的男人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这话我喜欢听。”
“那我下次说给皇上听。”
“好。”
“你不是不想让我跟他见面么。”
“也对。”
“清泽,你会不会变得跟皇上那样?”
“你说呢?”
“呃……应该不会。”
“应该?”
“我哪知道以后的事情?”他又是这种威胁的语气。
“不过男人四十的时候容易在感情上犯错误,五十岁时容易在事业上犯错误,倒时候你得我把看牢些才好。”
“我才不管你呢。”她要躺回去,无奈清泽依然扣着她。
“感情就跟你养花一样,不付出自己的感情是不会有结果的,不然长出来的花也是假花。”
“假花吗?”流云笑他,“那宫里面的全不成了假花?”
“你看她们哪一个有我眼前的花美?”
“那宫里不是也有过你觉得美的花?”
“笑我是吧。”清泽手指轻触流云的纤腰,惹得她全身扭动。“别闹别闹,我怕极了你这样挠我。”
两个人嬉笑了会,又安静了下来。
“宫中的御医不少,怎么没救回蝶妃?也不是难产,好不容易做了母亲。”
“她被人下dú,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