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这样的伤,让他痛得无比清晰。
清泽揉着她的眉头道:“别想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造化。”
“既然早来了也不帮我,这种感情的事情我最不知道怎么应付。”流云浅浅的抱怨。
“你知道我早就来了?”
“如果是刚过来,看见自己的妻子让别的男人抓着不放,估计你就不是这种表情了,谁说过自己不是心胸开阔之人?”
他把流云手中的剑接过来帮她拿着,“小聪明脑袋事情记得倒清楚。”
流云笑着看他,头抬得很高,“你为何不听我回答完再过来?”
“再等下去妻子娇嫩的肩膀都要碎了,况且本王宁愿要你亲自对本王说。”他的头低下来,抵着她的额头。
“说什么?”装傻。
“说‘我喜欢你、我爱你’。”清泽的声音低柔带着诱惑,惹得流云脸滚烫,这样的话她没有说过,也没有听过。
“我,我才没有要说。”她身子不自禁向后仰,却还是被清泽抱着。
“是吗?有人天天晚上可是喊的紧。”
“才没有。”胡言乱语,信口开河,双耳失聪,神智不清。
那人吻咬着她的耳垂、脖颈……
“没有什么?”终于回了话题。
“没有说。”是他自己捏造还当作事实,她明明就没说话。
继续吻着她的下巴、喉咙,“说什么。”真是一心两用。
“还能说什么,我爱你呀、我喜欢你……”
唇就被结实的吻住了。
被骗,完全被骗。
流云在温泉里闷了半天,最后清泽把她拉了出来,“其实我觉得你也挺绝情的。”
她瞪大了眼睛看他,是因为谁她才“抛弃”了易平?倒说她不是。
“这样最好,你的情就对本王一个,其他人谁也别想要。”
霸道的八王爷,霸道的清泽,霸道的丈夫,但的确她的情就对他一个,喜欢了就真真正正喜欢,不喜欢勉强也是不喜欢。以前是没有情,所以无心,现在有了情,所以绝情。她不喜与别人jiāo往过深,只一人就好,只他一个。
清泽见她思绪还停留在今天下午的时候,便一手搂着她,另一只缕着她的丝发,“五王兄说你前天jiāo代下人给他送了些草yào过去?”
“恩,前些日子王嫂送来了些娘家特制的蜜豆,顺便提到王兄又染了风寒,流云正好有草yào便调治了些让人给他送去。”大婚的时候雷融好心的帮她带来了上百种花草,她不在鸿滨就由雷融看管着园子。
“他说效果好得很,服用了几次就觉得身体不如以前那么沉重了。”
“王兄的体质差,平时也不慢慢调理,每次都是生了病才医,流云给他送去的不是yào却比yào治根。”她安静的趴在他怀里,很是轻松。
“昨天六王嫂也来了?”他的女人是不是太受欢迎了?
流云笑着踮起脚环住清泽的脖颈说,“六王嫂可是大美人一个王兄还四处沾花惹草,她说就因为这他们又大吵了一架,六王嫂的喉咙都哑了,便来请些花草说治治喉咙,我想这喉咙哑了找大夫就可以为何来找我,便猜她要治治六王兄的好色之症,所以也帮她调了两份。”
“你若能治好六王兄的好色之症王嫂可得哭着谢你了。”
“我倒怕六王兄对王嫂也不感兴趣了她还得来问yào。”
两个人嬉笑着,耳朵咬得紧抱得也紧,流云散了头发退了长裙又恢复成悠闲的流云,她见自己被清泽抱得悬了空,索xìng像孩子爬树一样扣在了他身上,笑道:“你抱那么紧我骨头都要碎了。”
“本王还真想把你嵌到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