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爹吧,结了婚也该改口了。”
“用不着。”
“我是你父亲。”
“为老不尊有父亲的样子么。”
“为老不尊也是父亲。”
“跪不跪喊不喊也都是父亲。”
……
“流云,我们走吧。”清泽拉着她走出来。
“清泽,我们就跪一下吧,外面也好。”
清泽看着她,意志被软化。
“我们就他一个前辈可以跪了。”
意志继续软化,“在外面?”
“恩。”
“只是跪一下?”
“好。”流云笑。
他们两个就齐齐的跪在门口。
正巧屋里的人走了出来,看见他们两个跪下来,得意的笑道:“看吧,还是要跪爹的。”流云终于知道清泽喜欢整人的习惯是从哪来的了。
清泽的脸yīn沉下来,他扶流云站起来,转身就走。
“丫头,我这不孝儿就jiāo给你了,他若欺负你就来找我,离家出走也行。”
流云被清泽拉着,只能回头说话,她笑着点头,“是……爹。”
她确定自己转过头来的时候,余光看见了清泽的笑。
九月初一,婚约。
京城的人几乎都出动了,都要看看皇莆流云的模样。但能进出清王府的人却是少则又少,大家也只能凑个热闹看人头。
皇帝、王爷、文武百官,够级别的都在场,玉阳的八王爷的婚礼当然得给面子,大多数人能进来的也给自己添足了面子。
流云只觉得头被束缚着、身上被束缚着、行动也被束缚着。戴着盖头,什么也看不见,只是恍惚着被带来带去,应付完就回到房间里,她最见不得人多。
晚上清泽要宴会大臣,她继续安静的坐着等,等,等,……等不下去了。
清泽回房的时候,看在床上熟睡的人儿,头冠摘了,喜服脱了,妆也卸了,他怀疑她是不是忘了自己的新婚丈夫。大红色的内裙将她的皮肤衬得更是娇弱白嫩,柔顺的青丝安静的流淌开来,他的眼光开始变得火热,这可爱的小人儿睡觉的时候像个乖巧的孩子。
流云睡得正沉,恍惚中感觉有人压了上来,然后她的唇瓣湿热。
“王爷……”
“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们结婚……”
“新娘不等新郎就先睡觉?”清泽见她还在睡觉,眼睛微微眯起,是不是他的动作太轻缓没能吵醒她?
“头冠很沉,压得头疼。”流云依然轻声呢喃。
“头疼?现在还疼么?”
“还好,睡一觉就好了。”
清泽很好心的没有继续打扰她,抱着她安静的睡了。
第二天,清泽消失了一天。晚上,流云躺在床上,硕大的床就她一个。受冷落?未免太快了吧。
早晨醒来的时候见清泽睡在旁边。寻花问柳后回来?流云真想骑在他身上问个明白,但看他脸上有倦容,又不忍心。
“王爷不喜新婚娘子结婚三天还没圆房”是今天府上的热谈,流云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强于常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下人门议论纷纷。
她看花莲、山雨她们只在后面默默的跟着,俨然一副主子失宠的样子,便打发她们哪里开心哪里去了。自己也索xìng回到房间,图个清静。
清泽还在睡,她抚摩着那张英俊的脸,她有多久没见过他冷漠的样子了,不知道还是否适应,想着清泽若是冷冷的对她说话,一个人偷笑起来。
“笑什么呢,那么开心。”
床上躺着的人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既然醒了还不起来,下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