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饭盒,“听说他现在在宫中。”
“王爷现在被皇上关着,我只能到宫里照顾他。”
“带我去找他,我有话跟他说。”
虎儿先是顿了顿,然后点头走在前面。
走过长廊的尽头,穿过花蒲,虎儿领着流云到了欢乐宫,然后自己先去探个究竟跑了进去。流云在外面站着,看着柱子上雕刻的精美图案,无论再怎么美她都觉得沉重。
欢乐宫,皇帝天天在宫中寻欢作乐却不知民间疾苦,不知漠北现在的处境,若先皇知道如此,还会执意将皇位传给他宠爱的大儿子么。
听着宫女隐隐约约的歌声,流云不禁叹息。
待虎儿出来时,却多了易琛。她竟被一个十四、五的孩子欺骗了,朝他看了一眼,虎儿使劲低着头,脸泛着潮红。
易琛高兴的要紧,知道流云怪罪虎儿便挥手让他退下。自己却抑制不住激动,向前走了几步,“流云,我找你好苦,最近你都去了哪里。”
“皇上,流云去了哪里不重要,流云现在进宫就是想知道,关于麟化的事情皇上打算怎么处置。”既然碰见了易琛,只能直接问他了。
“朕已经调查好了,是易平手下的密达叛变,过几日朕便会派遣大军去打密达。”易琛像是汇报一样讲完,又急切得问起自己的事情,“流云要在宫中住下吗,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
“皇上有没有想过一个小小的格瓦族为什么要占领了玉阳的麟化,若是想扩大势力,漠北东部的荒原跟众城不不是更好么。”
“且不管这些,朕已经告诉了玉阳的王爷实情,事情很快就化解了。”他甩甩宽大的袖子,显然有些不耐烦于国事上面。
“那玉阳的王爷怎么说。”
“他很温和,说既然是这样便不算漠北违约,城再还给他们就可以了。你看他们的军队不是还在柳湘没动么。”
流云叹了口气,“皇上认为玉阳的军队为什么会在柳湘?如果麟化被占领,他们应该在皿誉增兵才对。”
易琛奇怪的看着她,“流云,你怎么一直都在问战争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玉阳怎么出兵、密达怎么会叛变呢,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打仗,你说我们安静的生活享受这一切的美好不是件最惬意的事情么?”
流云在心里深深吸了口气,又吐了出来,单纯的享受也只有他暂时有这样的环境吧,他比易平大七岁心智却还不如他,果真小时被过分宠爱也不是件好事。“我要见易平。”
“流云,为什么你心里的总是易平,我哪点比不上他?”易琛提到易平,不禁有些动怒,“他的手下这次差点造成国家动乱,朕没有罚他便是好的,你若想见他,留下来或许见得到。”话刚说完就因跑来的公公说了什么‘贵宾已经到了,在宣德殿’就走掉了。
流云看他说最后一句话的眼神都变得幽怨,忍不住有些心惊ròu跳,全身都有些发麻,那种眼神,若是普通的女子见了一定爱的要死要活,无论要她们做什么也心甘情愿。他是个好情人却不是个好皇帝。现在走到哪里后面都有一堆宫女跟着,她不禁想到易琛竟然这么确定她会为了易平留下来,莫非他真的认为她很在意很在意易平?
一下午的时间就打发在闲逛上面了,易琛忙完事情第一时间又赶过来。流云正坐在凉亭里休息,可能是她不能理解那种想要又得不到的心情吧,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尤其是对他这样随便就能轻易得到的人来说。易琛精通乐曲诗赋,他对自己的萧声念念不忘,更写了许多的词曲给她希望她能吹奏,但因大多都是柔情媚语之调,都被她丢在了宁安府后不知所踪。
“这东园的风景最好,流云要住下来吗?”
“东园乃皇帝跟嫔妃的住所,北园如何?”她走完了整个东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