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平时最最记恨的便是别人拿他的脸做文章,在京城他跟清泽的关系已经传的纷纷扬扬,连青梅竹马的然然也经不住怀疑,而这个当事人却依旧毫不在意的开玩笑,他在心里已经开始呕血了。如果让大家知道他们众所高歌的冷峻王爷是这副德行,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喊冤吐血。
“我们明天去北次。”清泽缓缓的说。
“北次?去北次做什么?”离原古怪的看着他,“莫非皇莆流云去了北次?你还真要追过去?少见你有不务正业的时候。”
“现在本王对皇莆流云的兴趣大于漠北的领土。”
还真是不务正业,离原的脸都黑了,他宁愿清泽呆在军中,即使无聊的时候常用令人恶心的深沉的眼神看着自己。“我们要走了,这三千士兵谁管?”
“明一早扬帆就到了,我命他守军便是,我们得走得早点。”
果真是惹不起的八王爷,他可以想象扬帆含泪坐在军营的夸张的样子,看来自己以后要多加小心免遭了他的道才行。
离原走后,清泽再次坐到桌案前,翻开几页地图后,一张书信再次显现出来。
皇莆流云,生于漠北,长于皇宫。受父亲影响喜读史书、兵书,因生xìng豁达、才思敏捷深得哈玛纳族人宠爱,宫廷画师为其作画时称其容貌犹若格桑,气宇堪比蓝天。年十岁随父亲调任至北次落居,草原居民赞其萧声曰‘牲畜听之皆为陶醉’,此得母之才。
七岁丧母,十二岁丧父。其后被凤阳姨母收养。金湖大水时出于善心救灾,与苏水落、骄阳公主、离刀感情深厚即拜为金兰姐妹。
因喜四处游玩,在鸿滨被天鹰夫fù看中天资,强收为徒。之后久居鸿滨,以收集奇花异草为乐,并称其山野林地为百草园。自师傅师母归隐沙洲,便如闲云野鹤各处逍遥,鲜有人知其行踪,人如其名是也。
北次
果真是乱世,灾荒战乱不断,现在连强盗也猖獗。
流云骑马掠过,本不想多管却听见了孩子的哭声。她在心里叹了口气看她自己心还真硬不下来,然后又把马调头返回来。
那五、六个强盗本正打劫刚阻止下的马车,看来了一个年轻的女子,都纷纷停了下来。原本有些奇怪,后左右打量就见她只身一人,又是个柔弱小姐身上并无刀剑,不由乐了。
“乖乖,老子正愁女人不够,老天又白白送来个成全咱们,小妞,看你细皮嫩ròu的,哥哥们会温柔待你的。”其中一个似乎头领的壮汉乐滋滋地说,惹得其他几个也哈哈大笑,“大哥,你现在的模样可不温柔呀,小心吓坏了人家姑娘。”一伙人边说笑边向她挤眉弄眼。
流云柔媚一笑,对着那头儿道:“这位大哥嘴巴是不是痒了,要不要妹子帮忙?”声音甜得能挤出蜜来,惹得几个强盗心中作痒。
“好妹子快下来帮帮哥哥,哥哥的嘴巴痒得不行了,快来亲……”话还没说完,那壮汉黝黑的脸上一边多了一条血道子。他自己愣住,什么没看到却觉得脸上突然就又烫又疼,直到周围的人提醒他方才摸上自己的脸,看着手上湿淋淋的血,再看看马上的姑娘手中的马鞭恼羞成怒,“妈的,兄弟们上,把她给老子拉下来。”
几个强盗早也准备好了,急急忙忙冲了过去,却不料她突然腾空而起,那甜腻的声音再次响起,“开个玩笑就生气,真不是男人。”话刚落每个人脸上同样多了两个血道子。
在一旁的头儿看着自己的兄弟一个个全被被一个女人打飞更加恼火,吐了口吐沫握紧刀正要往上冲时,又听见了后面孩子的拍手嬉笑声,他索xìng转过身去吼道:“笑什么笑,老子先杀了你们几个小的。”孩子的父母急得把孩子拉到身后,但壮汉刀还没砍下自己却翻白眼栽了下去。
流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