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是做什么?好像我们陆家诚心找你不痛快似的!”陆母扶着脑袋,将目光转向陆离,“你老婆是怎么回事?她是看我不爽还是看我们陆家不爽?”
顾之韵咬着唇,眼里蕴了两泡泪,委委屈屈地看着陆离,想让他帮忙说两句话。
“妈,差不多行了,之韵她也没怎么样,您何必发这么大火?”陆离叹着气,从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写了一张三百万的支票,递给陆母。
“妈,这些日子让您为我和之韵担心了,这些钱您先收着,喜欢什么就去买,不够的话儿子再给您拿。”
陆母闷闷地看了一眼手中的支票,巨大的数额让她心下一喜,故意板了脸:“你这是什么意思?在你眼里,你妈就是那种钱能打发的人是吧?”
“我哪有那个意思!”陆离连忙说,“我是看您最近都瘦了,心疼您。”
陆母的脸色好起来,脸上的笑意藏不住了,口上说着:“你们两口子的事情我是管不着,我也是看你们这样,心急!你说你们都结婚几年了,都没给我生个孙子出来。”
提到了孩子,顾之韵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她偷偷看过不少医生,中的西的,无一例外都对她摇头,说她再怀孕的几率太小。民间的土方子,该试的她也试了,可陆离根本不愿意碰她不说,就算是碰了,也没见有什么效果。
“妈,孩子的事情急不得。”陆离嘴上这么说着,心里想的,却是等等那张稚嫩的小脸。
陆母叹息一声,回顾陆离的这两个媳fù,一个是主意正的谭惜,瞒天过海地和陆离离婚,一个是夜总会出来的小姐,结了婚也不安分。
陆家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孽。
从陆家回来,陆离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都已经半夜十一点了,还是没有要进房睡觉的意思。
顾之韵从浴室出来,身上抹得滑溜溜,香喷喷,看着陆离目不斜视的样子,不禁咬了唇,委屈至极。
自从那个谭惜回来之后,他对自己的态度就一落千丈。从前不管怎么说,对她也都是疼爱的,现在即便她被陆母训斥,他也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
她一定要重新夺回他的心!
一步三摇地走到陆离的面前,顾之韵故意坐得离他很近,身上的那一款催情香水“黑色禁yào”散发着热烈迷情的香气。
“老公,这么晚了,我们也睡了吧?”顾之韵凑到陆离的耳边,吐气如兰。
陆离看他一眼,目光镇定,“你先去睡吧,我再坐一会儿。”
顾之韵的脸色一变,随后引诱得更加卖力。本就凑得极近的坐姿,变为半倒在陆离的怀里,纤手有意无意地撩拨着陆离的小腹处,偶尔触上那还未雄起,就已十分硕大的雄伟上。
陆离不是傻子,他知道顾之韵是什么想法,可他实在不想碰她,即便是在催情香水的熏染下,他对她,也没有任何情yù可言。
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一寸,陆离看着电视,说:“你先去睡,客厅凉,你穿这么少,当心感冒。”
顾之韵的脸色彻底白下来,连这样的诱惑他都无动于衷,她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法子。
今天陆母说的那一番话,句句都像是在她身上捅刀,三年前的那一天晚上,她根本没有想过会真的失去孩子,她为了让陆离厌恶谭惜,在从谭惜那里回来之后,转眼就去了健身房,剧烈运动做了个遍。
到了晚上,她如愿地肚子剧痛,她胸有成竹地吃下医生开的安胎yào,可谁知却毫无效果,鲜血像流不尽似的,染上了大半张床单。
到现在,她被医生断为几乎不可能再次怀孕,她不甘心,她还想再试一试!
“阿离,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越来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