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贴在一块,连同周围的空气分子都加快运动碰撞,变得滚烫起来,烫得让人心燥难耐。
“乔乔,你梦里我们用的什么体位?”陆景曜趴在耳边哑着声音问她,轻吐着热气,未了还伸出舌头开始细舔着她的耳垂。
“呜……”秦予乔只觉得整个人立马跟过电了一样,身体本能地弯成一张弓,一张浑身颤抖的弓。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睡梦里的男人也是这样轻舔着她的耳垂,一样先用舌尖划过耳朵的轮廓,然后将耳垂含在嘴里反复吸允,细细啃咬……还有那似乎一模一样的喘气声,连同呼出的热气一样会烫得她直哆嗦。
醒来前的梦境就像放电影似地在她的脑海里掠过,秦予乔羞愤不已,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人:“陆景曜……”
陆景曜一动不动,继续轻吻啃咬着她的耳垂,然后依次往下。
秦予乔推了又推,不知道是不是刚从“春梦”里醒来的关系,一点力也使不出来,整个人像是瘫成一滩水,这个感觉像人还停留在梦里走不出来,大脑醒了,但是身体依旧身处梦中那旖旎的□中。
明明大脑判断是立马拒绝陆景曜的靠近,但是身体却软得一塌糊涂,绯红的皮肤因为发热都轻颤起来,似乎每个毛孔都在呐喊她想陆景曜靠近她,拥抱她,贯|入她。
刚刚梦里最令人销|魂的就是他挤|进她体内的那一刻,也就在那一刻,一双手探进她的身体里,然后她睁开眼便看见陆景曜动情又戏谑的双眸。
“陆景曜,你给我下去……”推不动人,秦予乔只能转动身子试图把陆景曜挣脱开,结果是她越动越坏事。
陆景曜直接将自己最硬最烫的东西往秦予乔最敏感的地方放,然后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开口:“乔乔,你再动啊,再动啊……”
秦予乔想死的心都用了,羞愧、愤怒、着急、难堪……各种情绪全都涌了上来:“陆景曜,你王八蛋……”
陆景曜吻上秦予乔的眼角,沾上泪水的舌尖带着点咸,从眼角再到嘴角,陆景曜故意轻咬了下秦予乔的下唇:“乔乔,你真的一点想不起来么?”
秦予乔闭上眼不起看陆景曜,声音已经带着点哭腔:“想不起想不起想不起,你给我下去……”
“呵呵……”陆景曜不以为然地轻哼一声,他放在被子里原本按住秦予乔腿上的手毫不客气地拉下她的睡裤,连带白色内|裤一同扯了下来,半褪到了大腿处。
秦予乔将头一歪,闭眼咬着唇。
陆景曜动作一向快,在半褪掉秦予乔底裤后,立马拨开下面的细缝,一根已经探了进去。
如果比春梦醒来立马被撞见更尴尬的事,就是陆景曜只伸进一个指头,秦予乔便高|潮了,体内不停收拢紧缩,缩得她心都快跳出来。
“还是以前的你比较诚实啊……”濡湿的感触让陆景曜蹦出的了一句话,秦予乔无地自容,结果陆景曜一边缓缓抽|动手指,一边吸允着她的脖颈,时不时还要吐出几句流氓话。
“乔乔你真的不记得了么,或者我应该叫你果果你才比较容易想起来……”陆景曜说话的时候也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以前这个时候你可是喊着六哥哥快点儿,快点儿,快点儿的……”
同时陆景曜说到“快点儿”的时候,手指也跟着加快速度,终于秦予乔受不了这刺激的撩|拨而颤抖地发出细细的□声:“嗯……嗯嗯……呜呜……”
“六哥哥,你快点儿,快点……”以前的她真有那么奔放,陆景曜那天说的“天天做”也是真的?
秦予乔羞耻的闭上眼,因为双腿间有一根活动的手指,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点。
陆景曜似乎秦予乔这个反应很满意,拉上秦予乔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是不是有点儿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