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奴婢不敢抗旨,求娘娘饶了奴婢,佯装不知实情!”
鈭谦明知是鈭斋救了我,非但不表功而将其隐瞒,他这般行为又是为何?迎福还在磕头,我示意她起身:“你放心,本宫不会透露出分毫。迎福,本宫不管你是谁的人,但本宫希望你能明白,你不过一介宫女,若本宫要你死谁人也救你不得,所以你要为你的主子办事本宫不会管,可你不要试图欺瞒本宫。”
“娘娘?”她错愕地看向我,我知她心中的想法,我竟然会知道她是别人安chā的人。这段日子相处以来,她心灵手巧,善解人意,定不是一般冷宫的宫女,定是某人身边的得力干将。真正目的我不得知,但眼下定是充当眼线而来的。
“苏晚晴如何了?”我摆手示意她不必多言语,淡然地接着问。
迎福敛起方才的神情,又恢复往昔的模样:“苏妃谋害娘娘,有目共睹,眼下已在刑部大牢羁押。”
“陛下的意思是?”只是关起来吗?那说明她还有翻身的机会。
“陛下的意思是苏妃心胸狭窄,谋害皇妃,罪该处死,但永王殿下坚持己见,认为她是受人指使,要查出幕后黑手。陛下就先将苏妃羁押大牢,以待处置。”
鈭斋倒是急切了些,聪明如鈭谦岂会不知后宫的手段?苏晚晴当初是杜贵妃引荐,他会不顾她非良家女子纳妃,她背后的人是谁他会不清楚?只是他不会为了我去碰触那个不能开罪的将军府而已。
“娘娘您先歇息吧。”她扶我躺下,我这两日昏睡不知梅姨和问雪如何?
“梅姨和问雪可还好?”
“梅夫人和梅小姐都还安好,前日见娘娘昏厥,梅夫人本是伤心至极,还好小姐劝过,这几日都在佛堂为娘娘祈福。”
问雪小小年纪倒是颇有大家之风,可是那般的身子,若是能调理好定是不让须眉之辈。
“对了,寄柔那边呢?可有传进消息?”
迎福停了下,说道:“娘娘病倒的消息当天就传了过去,不过小刘妃娘娘听着便听着了。人都说她心肠塞菩萨,奴婢倒认为还不如娘娘,娘娘为她牵肠挂肚,她却连个问候都没有!”
“迎福!”我出声喝住她,寄柔毕竟是我的妹妹,我不许旁人这般说她。况且我得鈭谦月余的恩宠已是足够,寄柔她还被禁足在金翘宫内,说起来却是我的不对。不过,还好,我明日便可以去找安后,非要她兑现她的诺言不可。
迎福吹灭了烛火,轻手轻脚地带上门。我闭上双眼,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水中,是谁的微笑如此的温暖,她嘴角扇动轻轻地吐露着什么话。我看不清楚她的面容,在一团红色之中。
不是梦境,我既然能记得鈭斋救我,那么那个人定也是真实存在的。可她究竟是谁?又为何在湖底深处!
究竟是谁!我猛然地睁开双眼,四周一片宁静。鈭谦今日并不在此处,他怕是去了灼华宫,此番境况他呆在那里才能安抚杜贵妃,安抚住蠢蠢yù动的杜将军。
唇边有些干涩,我先开锦被,慢慢地爬起身来,去桌上倒杯水喝。手扶上一个温暖的柔软之中,床边竟然还有一个东西的存在。月光被阻挡在窗户之外,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团黑色的东西。
“啊……”还没叫出声,便教人捂住唇。那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喷散而过:“别叫,是我,平萱,是我。”
“鈭斋?”小心翼翼地看他,渐渐适应黑色的双眼,真的是鈭斋趴在床前。他松散着长发,拂落床边,似刚起身还未梳洗的模样。
“你怎么在这里?”他怎么会这般模样出现在我的面前。
“平萱,我担心你。”他将我揽入怀中,紧紧地拥抱着:“平萱,差一点你就被她带走了,得知你今夜醒过来,我便来看你了。亲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