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表情像是打翻了染缸,红白jiāo错什么颜色都有,深觉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旁人见他这副模样,知道他后悔了,都装作没有听到,就连赫拉也没有吭声。在阿尔帮忙接生之后,她们之间的关系逐步缓和。对于替自己养儿子的阿波罗与阿尔兄妹,她表现得极为冷漠。
天后也总算看清楚了,宙斯绝不会只有自己一个女人,而勒托从不主动去邀宠,比自己被冷落得更彻底,她的心也就平衡了。
不料,打破心照不宣的却是雅典娜,十六岁的少女穿着的白色短袍外裹着铠甲,手持盾牌,上前行礼道:“神王大人英明!您金口玉言做出了承诺,那么阿尔忒弥斯就该嫁给赫淮斯托斯,他们两个的能力水平相当,再合适不过。”
阿波罗上前几步半跪下来,暴怒中周身冒出刺眼的金光,把旁边的雅典娜迫得呼吸一滞。
“阿尔是我的妻子!父神,您知道的,我早就向冥河发过誓,此生与她共享生命、权柄与力量,她必然会是我的妻子!”
信誓旦旦的语调使得宙斯有些恍惚,他当年迎
娶自己亲姐赫拉的时候,说的话分毫不差。瞥了眼依然美丽骄傲的赫拉,他不由有些感慨:“阿尔还小,此事容后再议。”便赶走了众人,只是冲着雅典娜的背影,他面露不喜。
在空无一人的大殿上,阿尔坐在宙斯的膝盖上,搂着他的脖子呵呵笑道:“爹地,别往心里去嘛。她嫉妒我在你这里受宠,我想她准是觊觎上您膝盖之上的位置了呢。”
宙斯哼了哼,眼中聚集着暗色:“我的小宝贝,你实在太纯真善良了。那个人,她只会给我添堵罢了!”
她心心念念的是我屁股底下这张椅子!宙斯深信不疑地这么认为。
“放心吧,小甜心,我绝对不会把你嫁出去的!”宙斯轻轻抚摸她的背部,像是安抚一般,可是咬牙切齿的神情倒像是只zhà毛的狮子。
“我才不要嫁人呢。”阿尔扑到他怀里去,“我就要一辈子陪在父亲身边。”
即使明知这是空头支票,没有哪个父亲能拒绝女儿这样的甜言蜜语。
宙斯把头埋在她的肩膀里,金色的发丝搭在她娇美的肩膀上,嗅着她身上好闻的清香,幸福得几乎流泪的心都有了:这么软软可爱的小宝贝,哪个儿子他都不会给,谁都别想肖想!
此事就这样不了了之,宙斯还更加记恨上雅典娜的多嘴多舌,还有另外两个男人也恨上了他。
赫淮斯托斯倾慕于似姐又似母的阿尔,却从未想过真能拥有她。他知道自己被人认为窝囊无能,只有她从不嫌弃自己,反而时时激励他。他深恐自己的倾慕给她造成麻烦。
阿波罗更是恨得要在她身上戳几个窟窿才好。他一想到自己最心爱的妹妹,自生下来起一直珍视着的宝贝,险些嫁给了那根丑陋的傻木头,就觉得一阵恶心。
于是在夜晚,他紧拥着阿尔,直到她睡熟,他仍然十分清醒地睁着眼睛。聆听着她平缓的呼吸,怀中的软玉温香变得愈发烫手,心中的无明之火让他实在难以忍耐。
阿尔在半梦半醒中,感觉到身上一片湿润。微睁开眼,她发觉自己的睡袍被他敞开,几乎光溜溜地仰躺在床上。他的手扣着自己胸前的红豆,左右开弓地揉捏着,顿时浑身颤了颤。
再往下看去,她的双腿被强制地分开,他正趴在自己两腿之间,在下面舔|弄着,搅出了“哗哗”的水声,清晰地在深夜的宫殿里响起。
“啊、阿波罗、你干什么!”快感不断地上涌,她的头脑和身体都变得沉重,软糯颤音听起来甜蜜无比,惊怒的语调生生打了折扣,反倒像是某种催促,叫人更加yù罢不能。
金发的美青年抬起头,眼睛熬得赤红,嘴巴上沾满了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