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一个别的什么同名同姓的人。阿尔觉得别扭,甚至产生了:“眼前这个人不是我哥哥”的古怪感受。
小女孩朝他走来,阿波罗一脸笑眯眯地舒展双臂,想要给她一个胜利会师的拥抱,可不料她无视般地与他错身而过。他的脸瞬间垮下来,张开的双手仍然僵硬地打开着。
“阿尔?”是错觉吗?妹妹怎么一点也不想见到自己?阿波罗拧紧眉头。
从他孕育出意识的那一刻,就感觉到双胞胎妹妹的存在。由于两人的精神领域相连,他能得知她的一切喜怒哀乐。在她进入沉睡时,他感觉到她的脑中有一个五彩斑斓的世界,这令他惊奇万分,又十分不满她独自沉浸在美梦里,而不住地呼唤她,硬是把她吵醒了。
醒来之后的妹妹,给予他诸多震撼。她指点母亲逃亡的路线,教她怎样躲避追杀,与不同的人周旋,还源源不断地提供力量给母亲。她教自己简单的冥想之法,使得自己一出生下来已有较好的基础。最后也是她,才使得两人能平安降世。在他的胸中,自豪之情澎湃激dàng。
“看看,这是我孪生的妹妹!”他简直想向着全世界喊叫,宣告她的降生,让自己的声音被天上地下海里的每一个生灵听到。“她多么可爱!”
睁眼的那一霎那,他就看清了他的小妹妹。她手里握着银弓,额前带着弯月印记,小脸冷若冰霜,气息清澈无比。他觉得她可爱得让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满心里全是亲近她的yù望。
金发少年紧紧跟在妹妹背后,眼巴巴地说道:“你不高兴吗?因为我们长得不太像的缘故,你不喜欢我的样子?”两人其实极为相似,只是他的剑眉更粗,眼窝更深,下巴的曲线更为硬朗。他十分期待她的反驳,只是阿尔没有回头,装作没听到似的埋下身子查看母亲的情况。
勒托的下身在流血,身上满是汗水与污垢,小姑娘为她脱下湿漉漉的黑袍子,因为手头没有毛巾布匹,她抬手剪裁下一段清辉的月光,将它化为软布,细心地擦拭母亲的身体。
阿尔重生之后,与月亮的联系仍然维系着,一身神力仍然清辉如月。前世的各种法术也能信手拈来,只是新生的身体极为柔弱,法力低微,但她的神格仍然是上辈子的上位神阶层。
阿波罗想去帮她,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仿佛在地上打过滚似的满手满脸的泥灰,身上脏兮兮的,一靠近就被阿尔嫌弃了。他只好百无聊赖地走来走去,可他身上未着寸缕,胯下的某物大喇喇地耷拉着,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晃,即使阿尔背对着他,仍然感到脑壳烫得发烧。
“阿波罗!”阿尔终于忍不住怒喝道。
“我在!我可爱的小女士,有什么我能为你效劳?”金发少年眼巴巴地凑过来,圆睁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活像只金毛大狗。
“别靠近我,先把你的下半身遮起来!”
阿波罗低头瞥了一眼,随即叉着腰大笑起来。
眼下是远古时代,人们通常是袒胸露rǔ的,一点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偏偏她极为矜持,从出生时就开始将自己裹得紧紧的。红脸的样子倒是叫他觉得极为可爱。
“妹妹,在母亲腹中时我们就赤|luǒ相对,你怎么没有习惯?”小少年挑眉揶揄,隐藏在浓密金色毛发背后的小光明之神更昭显出其存在感,甚至冲她一翘一翘的耀武扬威。
这不科学!阿尔的心底在咆哮:以五岁男孩的生理构造,它不该能立起来!
带着烧红的脸颊,阿尔愤愤地侧过头,抛出一块银色的布料,扔去他脑袋上。阿波罗喜滋滋地接住它,用力嗅了嗅:“好香,谢谢!夜晚枕着它入眠,我一定能做一个香甜的美梦。”
太过于不要脸的话让阿尔浑身打了个哆嗦。真不愧是从出生到死,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