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微动,后知后觉的解释道,“城儿,我,抱歉……”
倾城见他一直在自己身上游曳,有些不明所以,低头发现自己赤/luǒ着身子,春/光/毕现,越发愤怒,颤抖着声音,“你,你闭上眼睛!”
慕容流光一愣,眷恋不舍的看了她一眼,已然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像以前那样与她抵死缠/绵,喉头微动,张了张唇,见着她满眼的怒火,有些不舍得闭上眼睛,“城儿,我、我只是,只是以为你溺水,所以我才……”
倾城恼怒的看了他一眼,“请,浴血教主叫我雪寨主,或者叫我雪姑娘都可以!城儿,这个名字似乎都太过亲热了吧!”
看着他没有睁开眼睛的意思,快速上岸,将衣袍,随意裹在身上,夺路而逃,
一路奔跑着还要担心那人是不是跟了上来,不时的回头,一时不察,直直撞入一人怀里!
雪玉麟看着自家娘亲满脸慌张的模样,有些不明所以,“寨主,您这是怎么了?”
看着她衣衫不整,发丝还不停的滴着水,想到可能发生的事,脸色一变,厉声问道,“是谁?”现在爹爹下了山,那么就是其他人欺侮娘亲了,该死!
紧紧钳住她的肩膀,厉声问道,“究竟是谁?是谁做的?好大的狗胆!”
倾城被他的双手钳住,一时动弹不得,不禁恼怒万分,眉头一拧,用力甩开他手,冷冷的问道,“与你何干!”
随即快步回了自己的闺房,有些慌张的将门窗统统闭合,才缓缓的吁口气,‘这几日她是中了邪了吗?寨主里不过多了几人罢了,可一切都好似不同了!
慢慢的摊开手心,看着上面金黄的冥字,苦涩一笑,‘明日就是最后期限了,我还能等到你吗?命中之人?’随即缓缓的闭上眼睛。
许是太过疲倦,倾城再次醒来,已然月上中梢,烦躁的在牙床上翻滚了几下,仍然无法压下浮躁的心!
有些无奈的起身,借酒浇愁?不妨一试……
起身拉开房门,向着酒窖而去,不多时抱着一个酒坛走了出来,对着天上的弯月一笑,一个飞身上了屋顶,缓缓的躺倒,‘今晚或许是她的最后一个晚上了!’
有些无奈地摇头,‘想不到最后一日,连个对酌的人都没有,这样看来,当真是等不到你了!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仰头灌了一大口酒,‘从十五岁开始找到现在,依旧毫无头绪,罢了,看来一切都是命!’眼角一颗泪珠滑落,‘十八个年头,青春正当时!心底到底是不甘的啊!’
“哭了?可是有人欺侮了你?”慕容流光突然轻轻落在她的身边,看着满是落寞的她,眼底有些复杂。
倾城此刻已然有些醉意,双眼迷离的看了他一眼,“是你,浴血教主?明日我就死了,想不到最后陪伴我这的人,居然是教主!不过也好,比起一个人孤单的离去要好了太多!谢谢!来,喝一口?”
见他并没有接过的意思,不在意的收回,又仰头灌了一大口,随即自顾自的说道,“你说我存在于世间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等待后日,十八岁生辰之日,魂归地府吗?”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慕容流光听得她提及死,心狠狠一揪,急切得说道,“为何这么说,你还年轻不是吗?怎会死呢?
倾城一笑,“你不懂,我等那个人,等了将近十八年,却还是一无所获,寻不到踪迹!”随即觉得自己有些好笑,摆了摆手,“不谈这些!”
静静的盯着慕容流光看了好一会儿,才好奇得问道,“浴血教主,你究竟多少岁了?这一袭的红衣白发,有没有说过人说过很美?”
慕容流光一笑,“说过,那就是你!”突然手一抬,不给倾城丝毫反抗的余地,双臂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