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紧握的大手松开,长臂伸去扶住她道:“你喝了多少酒?站都站不稳,先生把酒全给你喝了吗?”
他知道这不一定是景枫的真心话,景枫既然说不喜欢,那他就当做是真的吧?自欺欺人就自欺欺人吧。
“哎呀,先生大方嘛,所以全赏给我喝。”景枫头脑昏沉得厉害,心底唯一一丝清醒认知就是她和费汤加是不可能的。
费时伸手按开门开关,扶着她出门,嗔怪道:“真是的,先生让你喝你就喝啊?你不知道不是假期不能喝酒的吗?”
景枫脚步软浮,靠在他身上不以为意道:“哎呀,先生是总统啊,让我喝能不喝吗?反正是先生请喝的,怕什么?”
要是知道那是骗她的,打死她也不喝。
可恶的费汤加!
费时伸臂揽住她,拧眉道:“你还能不能走?不能走的话我背你。”
“能,怎么不能?”景枫晃晃脑袋强自让自已清醒一点,推开他挺直脊背迈开步子向前走,“走,走回去。”
她真担心自已这头再晕下去就会一咕脑说出自已喜欢费汤加的事了。
不能说啊,打死也不能说,再也不能丢这个脸了。
看着景枫摇摇晃晃的,费时急忙扶了,道:“还是我扶着你吧。”
景枫再推开他,“让人看见了明天这紫荆宫里又得沸沸扬扬了。”
费时摇头苦笑,松开手道:“好好,你走,我跟在后面,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景枫踉踉跄跄地走向电梯。
“小心点儿。”
就这样,景枫走在前面跌跌撞撞的,费时慢悠悠地在她身后跟着,一路走回保镖公寓。
第二天,景枫因喝酒被记大过一次,景枫无力吐槽,yīn损总统啊。
这一次,不止景枫躲着费汤加了,费汤加也极力回避景枫,就算景枫在身旁,他的眼光也只看她头顶,完全当景枫是空气。
费时看在眼里,万般不是滋味。
那两个人能说什么事都没有吗?
这一天傍晚费汤加外出带费时没有带景枫,也没有给信息,景枫不得已躲在家里套上红内裤。
她胡乱吃过晚餐,坐在客厅拿着手机胡思乱想。
总统先生一定是故意的,离开紫荆宫不让她随行,也不给她发信息,真狠dú呵,想让鬼大费先生杀了她泄恨是吗?
这都不一定是爸爸杀鬼大费先生的呢,用得着这样对她吗?
她拧眉瞪眼,把手机重重地拍在软软的布艺沙发上,“可恶!竟然不遵守契约协议?”
她站起身气乎乎来回踱步,咬牙切齿骂,“可恶可恶!”
想了想她扑回沙发拿了手机极快发出一条信息。
“总统先生不遵守契约协议,我抗议!”
发完之后她又有些后悔,手握着手机忐忑地猛敲。
人家都不想理你,还凑个脸上去干什么?
不是可以套红内裤吗?就不求他了,切!
她把手机往沙发一扔,站起身走去打开冰箱翻找,拿了一瓶饮料拧开了猛喝几口,冰凉的饮料令她心里的火灭了些,又有些气泄。
小精灵都说是爸爸杀了大费先生,还能有假吗?
说真的,自已好意思再要求总统先生庇护吗?
她这算起来是总统先生的杀父仇人,人家恨她是对的,自已还想奢求什么?
“啊?”她伸手拍拍额头,只觉得脑袋都要bàozhà了,“这叫什么事儿啊?烦烦烦!”
这时手机“叮”一声响,她怔了怔,心扑通一下跳了跳,快步走到沙发拿了手机。
是舒嘉的信息。
她伸手抚抚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