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这一切都是世子爷怂恿出来的,因为少夫人每次想要做什么,而纠结不定的时候,世子爷就会第一时间发现少夫人的情绪变化,然后很快的会问出事情的始末,最后的结果不用问了,可想而知,就是少夫人的心愿达成了。
所以侯府里,现在大家都有一个认识,就是无论是什么事,只要是少夫人想的,错的,也是对的,不合理的,也是合理的,因为少夫人就是侯府的真理。
只是作为当事人的桅子,明显没有这种意识,这会儿还在靠着安墨染的引导往出说。
“我就是觉得自己的孩子去喝别人的nǎi水,怪怪的,再说我又不是没有nǎi,干吗把自己的孩子给别人去喂,将来长大了,孩子要是问起,我怎么说,说是你nǎi娘的nǎi比你亲娘的nǎi好喝?”
扑哧。
安墨染被桅子的语气逗笑了,更是被桅子的问题逗笑了,话说,这个问题,只怕那些吃娘nǎi长大的孩子谁也没有想过吧,似乎大家觉得这样的行为太过正常了。
“我就是吃nǎi娘的nǎi长大的。”安墨染自己也是这样成长的,所以不觉得有什么。
桅子吐槽道:“那你小时候一定不跟母亲最亲,要是你nǎi娘犯了错,你一定会帮着瞒着的。”
安墨染一噎,印象中,好像五岁以前应该是桅子说的这种情况吧,人都是有贪念,那会儿他的nǎi娘刚选来的时侯,还是不错的,再说母亲给他选的,自不会差了去,身家清白,几代贫农,可是人心经不起时间的洗礼,差不多两年的时间,nǎi娘就漏出了马脚,从最小的拿他屋子里的东西去换钱,到大一点的独自作主扣了他的月钱,可是那会儿他小,不知道这些,可是后来母亲有一次让余嬷嬷来查,还是他替nǎi娘掩下的,那会儿nǎi娘是真的跪在地上哭着求他,说是家里的nǎi兄吃不上饭了。
那会儿他小,就被骗了,现在想想,那个时候自己还是没长那些坏心思的。
桅子看着安墨染,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瞬间就让安墨染的心思回归了。
“那你想自己喂?”安墨染想到了自己小时候,这会儿到是觉得桅子的提议没什么大不了的了,而且心理还有些庆幸。
虽然他没有过小孩子,可是听人说,喂小孩子是个辛苦的活,晚上总要起来好几次的。
桅子点了点头,道:“我想自己喂。”
说到这,又露出愁容道:“可我怕母亲知道了会骂我。”
安墨染好笑看着桅子孩子气的一面,笑道:“傻丫头,放心吧,有我在,只要你自己不握辛苦就好。”
桅子一听,乐了,道:“我才不怕呢,自己的孩子,有什么辛苦可言,再说为人父母,该尽的责任必须要尽,这样才能无愧于这个身份所赋予的神圣责任,至少在将来孩子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可以无愧的去面对他。”
安墨染瞧着桅子瞬间露出的小母狮子护着小狮子的架势,心下已经在肯定了,这将来一定是个溺爱孩子的亲娘。
不过若是女孩,溺爱些也就罢了,男孩子,他到是不介意扔出去摔打摔打。
这样想着,安墨染已经在心理开始筹划上了,要是桅子这胎生的是男孩子的话,一定要与桅子隔开,至少大一点的时候要隔开。
桅子要是知道孩子他爹,这会儿就已经预计上的话,一定会在心理狠狠的鄙视他的。
四月中旬,离桅子的产期不远了,侯夫人与侯爷终于赶了回来,能看得出来,一路风尘仆仆,可是两人的精神气都极好,而且瞧着侯夫人似乎还有些不一样,到底是什么不一样,桅子还有些猜不透,可就是觉得侯夫人眉梢眼角都带着一种别样的味道,那种属于女人特别的味道。
桅子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