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惊讶的望着桅子,想不到少夫人的离间用的这么好,一顿板子,又抓住了那一点求生**,绝地,逢生,任何一个不想死的人都会抓住这个机会。
尤其最让流水佩服的是少夫人还能想到通过搜房来寻找罪证,的确,小丫头也罢,婆子也罢,分例在那摆着,这样的事,若是没有好处,谁也不会干,有了好处总要有东西在,金银也罢,首饰也罢,只要有这么个东西,自然就能找到出处,有了出处,想找出这个人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果然,有个小丫头弱弱的开口,道:“少夫人,奴婢前儿见过厨房的娇儿在咱们院子的后门见了路儿,奴婢不经意间看见路儿给了娇儿什么东西,当时娇儿还说不行,路儿又从手上卸了东西下来塞到了娇儿的手里,不过是什么,奴婢就不知道了。”
“娇儿?”
桅子并不知道谁是娇儿,厨房的婆子到像是缓了力气一般,一脚就踹到了在她旁边装死的娇儿身上,骂道:“死丫头,要真是你做的,就快点站出来承认,免得连累了大伙的xìng命,到时候就算你全家活着,也得不到好下场。”
或许这个娇儿平时的人缘还真不太好,至少这会儿看来是真不怎么样,有了这么一个开口听,大家就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数落上了,娇儿开始还跟着辩驳几句,只是越说到后来,越不吱声了,到最后,头就微垂着,连辩解的力气也没有了。
流水小声的贴在桅子耳边道:“少夫人,那个路儿是素姨娘身边的丫头。”
桅子的手紧紧的攥着,其实这事,就算是不这般吓唬,也能猜出个十有**来,能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下手,必然就是为了断了侯府的子嗣,侯府的主子在这摆着,侯夫人护着她还来不及,哪里会断了她的子嗣,侯爷也不会,姨娘们到是说的出,毕竟嫡系要是没了子嗣,侯府他日也可能会落在庶出的手里。
当然,也不排除姨娘们是心下有怒气,因为二少爷和三少爷的亲事不顺,而把这股气发到了她身上。
只是有些事桅子可以相让,可是这种连最基本的道德底线都没有的人,桅子断然不会姑息的。
“带人去搜娇儿的屋子,看看有没有那个丫头所说的罪证。”
流水道了声是,便叫了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去了娇儿的院了。
这会儿桅子已经看到了娇儿的腿都颤了起来,身子更是不自禁的颤抖着。
流水带人去的,自是该知道什么地方能搜出东西来,这些小丫头藏东西的地方也无非就那些,所以等流水带着人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对绞丝虾须的银镯子,每一只也足有一两重,还有两个十两银子一个的元宝。
若是小数目还可以狡辩,这么大的数目,只怕就算是有一百张口来狡辩,也不能为自己辩解什么了。
一院子挨了打的丫头、婆子们,怨dú的目光恨不得直接把小丫头给杀了,娇儿浑身颤的比死了还难受。
桅子也没多问,这会儿也不必问了,让流水压着娇儿道:“把她和那几样东西都送到侯爷那去,若是侯爷问起,就据实以告。”
流水点了点头,便让婆子押了人下去。
桅子扫了一院子受了伤的下人,叹了口气,道:“将心比心,若你们换了我今天的环境,想必也不会比我下手轻多少,所以对于今天的事,我并不后悔,可你们无辜受了冤,我也不会平白打了人,回头一人赏五两银子,再将养三日,一会儿让郎中进来开些金创yào与你们,这几日尽量不要沾水。”
桅子说完,转身就进了屋子。
一院子的下人,一时间竟也安静无声。
怨与不怨,桅子并不想太多,有些时候,这种以权压人,的确是最有效的解决办法。
流水把人送去了,正好侯爷也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