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落花心理也明白桅子问客房的意思,只是世子走的时候都说了那话,再加上风才世子一脸小心翼翼的给这位姑娘上yào的模样,她还哪里敢做主把这位姑娘送到客房去。
桅子瞧着落花恭敬的福了礼,又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一时间有些词穷,心理暗自想着这位姐姐怕是这院子里的大丫头吧,索xìng就开门见山了,笑道:“不知姐姐如称呼,我就是想问问府上要是有客房的话,方便不方便请姐姐帮我安排一间。”
流水笑着替落花解围道:“姑娘说笑了,世子走的时候只让咱们陪着姑娘说话,,若是姑娘困了,只管在这边先睡下,至于姑娘说的意思,只怕还得等世子回来再做安排,还请姑娘体谅奴婢们不敢越了主去。”
桅子脸上的笑一僵,深深的对这种大家族里出来的丫头表示无耐,这规矩,可真真是刻到了骨子里了。
安墨染出了院子就大步走向了外院的书房,襄阳侯正坐在外院的书房等着安墨染。
“世子到了。”书院的小厮敲了两下门,回秉了之后,便退了出去。
“进来吧。”襄阳侯头也没抬的对外说道。
安墨染进来的时候,就瞧着襄阳侯正在低着头写着什么。
“爹,你找我?”安墨染有明知故问了,只是两父子似乎就是这样的相处模式一般,从小到大,襄阳侯在安墨染面前都是死板着一张脸孔,除非安墨染做了极为出色的事,才能得到偶尔的一句夸奖,平时想见个笑脸都难。
“人带回来了?”对于自己的儿子亲自去一个小丫头,襄阳侯很是不满,襄阳侯的理论从来都是人不风流枉少年,男人妻妾成群原就不是什么大不了,不过对正妻要尊重,要给矛一定的脸面,其她的女人,喜欢就宠两天,不喜欢甩了就是。
像安墨染这样,为了一个乡下的小丫头还专程跑一趟的事,襄阳侯压根就不能理解,而且听说这丫头还没及笄,虽然襄阳侯没见着人,可是这是襄阳侯府,若是他想知道的事,还没谁能瞒得住他,所以这会儿连那丫头的样貌都报了上来,也不过是个没长开的孩子,压根就看不出有什么出色的地方。
“带回来了。”安墨染也知道府里的事怕是襄阳侯都知道了,也就没什么即瞒的。
接着又道:“桅子的脚被烫伤了,郎中说不能下地走动,父亲要问的事,桅子都跟我说了,回头父亲叫了各县镇的负责人,我再把这事说下去就成。”
襄阳侯这会儿才放下了笔,抬头意味不明的看着安墨染道:“既然这般简单,你还特地把人接来干吗,直接打发人问个究竟就是了。”
安墨染面色平静的说道:“这个事情最早就是她提出来的,虽然她没有亲自去种植,可是在预防,还有发病的问题上却是最有说服力的,而且桅子的脑袋很好用,有些临时情况,咱们一旦养了,总不能现出问题再现打发人去问吧,那样一来一回,只怕错过了最好的抢救时间,所以我觉得还是让她在咱们府里更方便些。”
襄阳侯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道:“那丫头怎么进你院子了?”
安墨染平静的道:“桅子初来乍道,又被表妹吓到了,我就把她带到了我的院子,再说她的脚烫坏了,接她来的时候我跟也家人也保证了,绝不会让这丫头在外头吃苦,正好我院子里也有空屋子,就让她在我院子里住下好了。”
安墨染这个想法不好跟侯夫人说,到了侯夫人那一定是规矩一大堆,再加上有夏侯茗琪这个丫头在那盯着,侯夫人自然考虑的就多,只怕一定会把桅子送到客房去,可安墨染现在可不敢送桅子去客房,要是去了客房,夏侯茗琪那丫头没准就要用啥手段。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襄阳侯似乎看穿了自己儿子打的小算盘,这会儿虽然没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