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高兴,想着等到这些鱼卖了钱,还是给大伯家的姐妹们买点东西尽尽心意的好。
桅子笑看着草儿,以为她被自己说的不好意思,连忙扯着草儿的手道:“草儿姐姐,我听说三婶要给你议亲了?”
草儿摇了摇头,道:“没有,我才多大,是我姥娘家来人跟我娘提了一句,我娘说我还小,先不急,等过两年再说也成。”
马氏的娘家那边有人瞧着马氏的日子越过越好,就想早些的攀上这门亲,到底这媳fù娘家宽裕到时候也能拉拔一下自己的女婿,没见罗家老大家的大女婿如今靠着岳家也过的风声水起的吗,不仅住上了大房子,还有田,听说还要养猪,可算是什么也不缺了。
马氏的娘家当初对马氏帮助也挺大的,因此马氏和罗天全对自己的娘家这边也挺尊重的,那托的人就想着这事十有**能成,不过马氏的娘家却是有成算的,本心也没着急,不过是应着亲戚的情分与马氏提了一嘴,听马氏的意思不着急,便这么回的。
桅子也觉得马氏考虑的对,现在草儿才十一岁,就算是农村的孩子成亲早,可也得到了十五、六岁才能办喜事,与其现在定下了,不知人家长的是何模样,什么xìng情,还不如再等两年,等品xìng都定了下来再说也不迟。
六月的乡野,山色青翠,干旱的三、四月过后,经过雨水滋润的五月,万物又恢复了生机,到了六月绿意深深的叶子,掩映初夏的风情。蚊虫和小鸟,都在自己的世界里享受着夏日美好的时光。还有那些盛开在初夏的栀子花,在月夜来临的时候,栀子花沐浴在月光下,寒凝带露,如一帘清远的幽梦。竹影随韵轻舞,如水月色轻轻穿过,回映着明月的清辉。万物都在月色中丰盈灵动起来。俗世的喧嚣与浮躁,犹豫与彷徨都消融在这如水月色中。顿然心悟,豁然开朗。
“你这丫头,就知道这会又来看你的桅子花了。”仙儿披了件薄衣裳从屋子里出来找到了后园子里正蹲在那看着桅子花的桅子。
因着明儿是十五,每到月中,月亮都会变成圆的,所以就算是在夜间,后院也照的通亮无比。
“二姐,你不是睡觉去了吗?”桅子笑呵呵的站起了身子,可能是因为蹲的时间太久,一时间腿有些酸麻,竟你是站立不稳的样子,一时间没有可扶的东西竟像一旁歪去。
仙儿一见忙上前两步把人扶住,笑骂道:“这下吃到苦头了吧。”
说完又瞧着那飘着暗香的桅子花,笑道:“要说你这丫头可真是个招人疼的,瞧瞧,姥爷还特意让表哥去山上给你挖了桅子花移了过来,还真别说,我原想着,就那么几个枯枝就能活,没能想这开起花来还真香啊。”
栀子花开的不多,但隐约的白花依稀可见,朦胧中带着神秘,雪白雪白的身体,散发着阵阵清香。那随风飘来的花香淡淡的飘在空气里,给人的感觉却沁人心脾。
桅子轻笑道:“栀子花虽然没有牡丹的华丽高贵,但有桂花的十里飘香;它也没有荷花的出淤泥而不染,但有水仙的朴实秀丽,淡淡地铺满眼帘,清纯而优雅,美丽而不妖娆。”
仙儿一听笑道:“你这丫头,自打读了几本书,说起话来也文绉绉的了,也不知道将能找个什么样的婆家,难怪人家都说咱们家的桅子以后啊,只怕要嫁到大户人家当主子去,不然在这乡野之间怕是要埋没了你呢。”
桅子一听,到不像一般的小女孩红了脸,而是满不在乎的哼道:“那些大户人家的主子有什么好,不过是表面上过的光鲜,背地里谁知道又有怎么样的故事,要我说,这乡间怎么了,乡间质朴,乡间纯善,就算是有些小矛盾,在我看来也是无伤大雅的,邻里和睦,这样的日子过的舒心自在,不必每天看着人的脸色过日子,也不用每天的晨昏定醒,当然了,最主要的是家里不缺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