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的办的不周到,可是男女之情人之lún常,也无可厚非。我和张老镇长虽然不是太熟,但是也算是认识,他xìng格耿直,护短,但是还是明辨是非的,不会太过为难伯春,只是咱们家必须得表个态了。”佟青衫看向付老太太。
“表态?这还用表啥态!这不眼瞅着俺们家得准备聘礼了么!小春这孩子不知声不念语的,就给俺找了个这么知书达理的孙媳fù。这点啊……随他爸!哈哈哈……”老太太仿佛想到了当年佟珍珍嫁给付国义那会儿的事儿了,也是老太太当场拍的板儿。一般的老太太哪有这魄力给儿子娶个不知根底的媳fù,而且是高娶?!老太太也就投生错了年代,这要是在唐朝,也能当个女官。
“可不就是,原来我还觉得伯春念高中结婚可能太早了,可是现在高中也不上课,还不如让他在家自学,也就不耽误结婚了。张曼还是个上进的姑娘,两人还能相互促进。真是喜事一桩。”佟珍珍当初嫁过来的,比张曼还不如,起码张曼和伯春还是真心相爱的,她嫁过来时和付国义还不熟呢。
现在的男女相爱,谈的是精神恋爱,所以一般是不会变得,也是这个时候的婚姻一般能维持一辈子的原因。所以大人们也就不担心两人会过不好了。
“结婚倒是行,就是咱们家的房子视乎小了些,现在伯春的屋儿里还住着两个小的呢,这要是结婚了,这不就住不下了么?”付国义道。
“咱们家后院子的后边儿那块地都是大家伙儿堆得垃圾,扔的草木灰,这块地没人动过,咱们向村长提一下,想必他也不会不应的,就在那里盖个五间房子,以后连个小的长大了,娶媳fù,也有地方住。”付老爷子磕搭磕搭眼袋,拍板儿道。
“行,明个儿俺和珍珍就去镇上买了东西去提亲,一切敲定之后,俺们再来盖房子,虽然张曼年纪大了些,但是也不差这么两三个月的盖房子的时间,再说订了亲还有什么好怕的。”付国义颇为乐观了,一家子好像忘了,人家根本没说要把闺女嫁给你儿子呢。
……
伯春背着张曼回张家,却是把一家老小都吓着了。大人们遣散了小孩子,怕他们听了大人说话,出去给学了出去,那才叫糟。
“曼儿,这事咋了?咋受伤了?”张母见自己个儿闺女是让人背回来的,自觉是孩子受伤了,不然不会这么没有分寸。
“娘……呜呜……娘……”张曼这个时候才痛哭出来,抱着自己亲娘,像个孩子似的,哭个不停。
“你跟我进来。”张父脸色沉得像墨汁。
“啪!”刚关上门,伯春就回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有事儿说事儿,你打自己有什么用!”张镇长毕竟是经过大事情的人,虽然已经预感到了事情不会太好,还是稳住心神,一点点问起。
“都怪我!要不是我把地点约在公园里,曼姐也不会差点就……”
“差点什么!你给我说清楚了!”
“我今天赶到的时候,就见有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差点把曼姐……给……给强/jiān了。”伯春十分艰难的突出那两个字,仿佛用尽了他身上的力气,‘咣当’一声就跪下了。
“你……你说的是真的?!”
“张伯伯,你打我吧,你骂我吧,都是我的错!”伯春又大了自己几个巴掌,哭着道。
“那最后有没有……”
“没有。”伯春摇头,道:“我把那狗娘养的揍了一顿,最后我妹妹和她的几个玩伴儿到了,把那个畜生打的到底不气了,我还让人费了他一双腿。”伯春轻轻说道,仿佛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便宜他了。”
“嗯,若不是怕这件事传出去……我是说死也要把他送到警察局让他吃qiāng子儿的!”伯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