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我闺女,可得掂量掂量。”佟珍珍一听欺负自己闺女,一百个不愿意。
随后付小燕和付仲春同时表现了自己的愤慨和赞成整整王家。惟有付国义没说话,但是熟悉他的人都能看见他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
一家人又说了会儿话,家庭会议就散了。回去睡觉不提。
11蔫儿坏的付三叔
第二天一早,每天早上被迫给水缸加水的付仲夏加完水之后,又被老爸抱着回屋里睡回笼觉去了。可是这注定是个不平凡的早上,仲夏想睡觉都不能了,不一会儿家门外面就听见有人敞开破锣嗓子嚎上了,得了,别睡了,这种音量能睡着也是种能耐。
“妈,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这么吵吵,谁啊,大清早的,扰人清梦。”仲夏小手揉着眼睛,一脸的不乐意。
“呵呵,小夏还知道扰人清梦呢,不错不错,那知道不知道日上三竿?”付小燕手里拿着用水洗好的湿毛巾仔细的给仲夏擦了脸,笑吟吟的问。
“小姑,我现在正在长身体,当然要多睡觉,不然长不高。你不能笑话我。”付小燕义正言辞的纠正道。
“就你理多。不过真是件大快人心的事儿,不知道为啥,老王家的旧草垛着了。昨天半夜着了,夜里没风,那不高一堆的干草,等第二天的时候,早就剩一堆飞灰了。那片草垛占着路,又前后不靠屋子,着了倒是没什么损失,倒是给咱们空出了路。往常大家伙儿谁一跟他家说草垛堵道,他家就说马上就挪,这个马死了,他家还没上去呢。现在草垛没了,倒是大快人心,看着不知道多少人家背后偷着了呢。”佟珍珍嘿嘿的笑个不停。
“……”老妈够彪悍的。“就是啊,老王家平时得罪的人还不够多么,谁家这么善良啊,报复的真不够给力。”
“……”小小年纪够歹dú的。付小燕黑线。
“说什么呢,这孩子,现在这春天,天干气躁的,自然是爱起火灾了,哪是人干的,咱们村儿里的人都是正经人家,谁会干这么没品的事儿。”佟珍珍不是很认真的敲了下仲夏的脑袋,嗔怪道。
“……”原来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付小燕再次了。
“还是老妈有见识,佩服佩服。”仲夏马上一脸的狗腿。
“德xìng!”佟妈傲娇了。
这个话题在付家就讨论了一阵子,也就烟消云散了,众人该干嘛干嘛。一家人吃了早饭,就上学的上学,上工的上工,没事儿干的没事儿干。
我是午休的分割线
中午太阳大,都是不上工的,下午一点左右才去田里,再说这个时候田里没什么活儿,晚去会儿也没什么。付家人就在这个时候开了家庭会议。
小春去请老二一家,没等老二一家到呢,老三一家却是来了。
“爷爷,nǎinǎi,乐乐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老三付国生家的大儿子付崇乐才四岁,迈着小短腿像火箭头似的一头扎进了院子。
“哎呦,乐乐,慢点儿啊,别摔着啊!”付老太太一见孙子就高兴,虽然家里两个还在爬行的孙子让老太太精疲力尽,却还是对孙子稀罕的紧。“老三,你赶紧扶着他点儿。”
“娘,你让他跑,男娃子就是要多摔摔打打的才长的大,哪能像女娃儿似的娇养啊。”付国生不在意的任儿子在前面跑。身后抱着二儿子付崇越的老三媳fù也乐呵呵的说任他耍。
“老三,你们咋来了?有啥事儿啊?”付国义惊讶的看着全家齐上阵的老三家。
“可不是有事儿,咱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要不是俺听村里人说起,还被蒙在鼓里呢。”付国生说完哼了一句。
“你这是咋了?谁惹你了?”付老太太奇怪的问,她家的儿子不是她王婆卖瓜,脾气都是顶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