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走进来皱眉问道:“娘娘,福英可信吗?靳公公说,若是不可靠还是早早除去为妙。”
安如锦方才说了一些话,又为了震慑住福英,勉强提起精神。现在福英一走,她面色就萎靡了好几分。
她捂着心口摇头道:“不,你不明白他这种人。他为了活命可以做为我们做很多事。不过要拿捏得住他。元晋公公你一定要加派人手好好看着他,若是有异动,就不用留情了。”
她眼中掠过杀气。反正福英也是该死之人。
元晋凛然,领命退下。
安如锦看着外面秋光灿烂,眉心神锁。眼前所见灿烂明媚,谁能知道那夜的风雨如晦,天地倾覆?
……
闵贵嫔这几日都过得十分不安稳。先是皇后严厉斥责了她,然后又听说安如锦去找白狐却似乎遇上了刺客。
这整个行宫谣言暗自纷纷,有种山雨yù来的感觉。
她心中烦躁,在行宫的歇息的院中怎么都不舒服。皇后罚她闭门思过,现在连院子都出不了。这还是其次,最可恨的是她思来想去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而她是完全不知情。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简直是折磨。
她越想越烦躁,忽的一拍案几,怒道:“人呢!都死哪儿去了?本宫要的冰酸梅碗呢?”
外面寂静无声,静得好像这是个被遗忘的角落。
闵贵嫔走出房门,正想要在喊,忽然满心的怒火一下子被一盆冷水浇个透。她神色不定得看着眼前走来的人。
半晌,她冷冷道:“你怎么到了这儿?”
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出来的安如锦。她由青萍扶着,面色雪白,一看就是伤还未愈。
她笑了笑道:“闵贵嫔娘娘不请臣妾去坐坐吗?”
闵贵嫔面色变了变,才让开道,径直走了进去。
两人落座,安如锦挥退青萍,扫了闵贵嫔的脸色,笑道:“这两日闵贵嫔娘娘想得如何?想明白了什么?”
闵贵嫔俏脸一沉,冷冷问道:“安如锦你想要说什么?”
安如锦轻笑道:“我想要说什么,闵贵嫔娘娘不知道吗?被自己的亲姐姐出卖,当qiāng使,这感觉恐怕不好受吧。”
“砰”的一声,闵贵嫔一掌拍上案几,柳眉竖起:“安如锦,你放肆!”
安如锦笑了,笑声牵动伤口面上禁不住白了几分。她似笑非笑看着闵贵嫔:“臣妾说错了吗?放走白狐是齐王妃的主意吧?她是不是说,事成之后,责任在我,你只要被皇上训斥几句?”
“或是说,她定会去向皇后求情。皇后一定是乐见我被皇上责怪。你并不会大碍。就算是你被皇上罚了,总归是闵家的女儿,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会真的拿你怎么样。不是吗?”
闵贵嫔听得额角青筋直跳。她很想一句句都反驳回去,可偏偏安如锦每一句都让她哑口无言。
好半天闵贵嫔才咬牙道:“这是我们姐妹之间的事,你一个外人chā什么嘴?再说,就算我被皇上重罚,你也逃不了干系。”
“是,这我承认。白狐归我看管,丢了责在我。”安如锦并不否认,只是似笑非笑盯着闵贵嫔,“可是贵嫔娘娘有一句说错了。这不是你和你亲姐姐齐王妃的事。这是皇上和齐王之间的事!你,站错位置了!”
此话一出,闵贵嫔一下子呆若木鸡。
这两日她心中所害怕的统统都冒了出来。
安如锦冷笑:“俗话说得好,出嫁从夫。你和你姐姐早就各为其主。只是可笑你比你姐愚蠢一点。她早早就清楚只要齐王一天不上位,她就一天没有出头之日。一个齐王妃的头衔罢了,你当她稀罕吗?要知道当年她可是太皇太后想要为皇上点的贵女之一!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