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上加霜,可惜可惜!”吴孝仁竟然掉了两滴眼泪。
刘胖子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他已经不能再往下说了。张汉民进来,在刘胖子耳边说了几句,眼睛一直看着吴孝仁。刘胖子听完,脸色突然一变,瞪着吴孝仁道:“吴委员,这就是你做的不对了,你怎能命令手下打我的人呢?”
吴孝仁一愣:“此话从何说起?”
张汉民一笑,挥手。两个头破血流的士兵,一手拎着帽子,一手捂着脑袋走了进来。鲜红的血滴,一滴滴的滴到吴孝仁名贵的地毯上,让他一阵阵的心疼。
“说说!怎么回事?”刘胖子靠在椅子上,命令道。
“是!”两个士兵立刻答应。一个道:“我们刚才在门外站岗,几个警察冲过来二话不说就对我们动手,营座,兄弟们按照您的吩咐,绝对没有还手!”
刀疤站在门口,一条腿已经进了大厅,看到两个受伤的士兵,立刻知道问题复杂了。他快步走到吴孝仁身旁,也和张汉民一样趴在吴孝仁耳边不断的嘀咕,眼睛看着刘胖子。
“呵呵呵……”吴孝仁呵呵笑道:“刘营长想要什么就直说,何必搞这种事情?”
张汉民道:“吴委员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们营座胡说不成?”
吴孝仁冷哼一声:“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相信张参谋非常清楚,也不用骗我,我吴孝仁……”
“吴委员好大的口气,竟然对刘营长这么说话!”上官清笑呵呵的走进来,在刘胖子身边坐下,看着吴孝仁:“警察局不守法令,恣意妄为,本县长现在决定免了刀疤局长职务,本县治安jiāo由刘营长暂时代理,所有警察即可开赴城外训练!”
“你!”吴孝仁气的脸色铁青,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好话。
刘胖子呵呵一笑:“多谢上官县长的抬举,呵呵呵……”两人握手,双手捏在一起就像捏在吴孝仁的心上。上官清明摆着是要利用刘胖子将他吴孝仁的势力彻底铲除,过了好半天,吴孝仁突然哈哈大笑:“好!好,好得很!”转身回后院去了,刀疤急忙追了上去。
从那天开始,街道上黑衣服的警察没有了,换上的就是那些穿灰布衣服的军兵。马行空和黑娃两人抄着手,缩着脖踏着雪花往前走。这是今冬的第一场雪,下的格外的大。他们几人来浑河已近两月,吴孝仁好像知道了什么,整天窝在家中从不露面。
一大早,黑娃喊醒马行空,没有惊动旁人带着他走出了门。马行空问了很多次,黑娃就是不说去什么地方。来到城西的一个破庙口,黑娃轻轻的敲了几下门。一个满脸胡茬的乞丐开了门。
黑娃好像对这里来很熟,领着马行空绕过这些乞丐,直奔庙后的一座偏殿。老叶子和黑龙坐在炕上说话。黑龙看到马行空,急忙下了炕,一把抱住:“哈哈哈!兄弟,几个月不见好像瘦了不少?”
马行空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老叶子和黑龙,寒暄了几句。上了火炕,冻僵的双脚逐渐暖和了起来。黑龙就问:“事情可办成了?”
马行空摇摇头。黑龙一笑:“不要着急,机会肯定会有,我听说今年正月十五,上官清要在浑河弄什么灯会,吴孝仁肯定露面!”
火姐提着一个酒葫芦揭开门帘进来,一眼就看见了马行空,双颊绯红。一声不吭的坐在靠近马行空这边的炕沿上,将手里的酒葫芦递给马行空:“刚打来的,暖暖身子!”
众人一阵阵的轻笑。马行空这才想起,老架山和黑龙岭的大当家来县城绝不是看看他这么简单。他还没有这么大的魅力,问道:“二位这次亲来浑河到底有什么事?”
老叶子微微点头,拿下嘴里的烟袋,在炕沿上将烟灰磕干净,笑道:“你小子还真有些不寻常,这么快就猜出我们不是为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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