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张嘴,想说我没有,但是话到了嘴边,忽然发现这解释比不解释还污秽,真正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哼。”他从鼻腔里哼出声,再度将烟咬在牙尖,伸手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按下开关。
我觉得和他相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比我坐在高考的考场内还大!比我第一天站在讲台上还大!
说不出为什么,无法放松,神经线就是那么莫名的崩得紧紧的。
我觉得我得快点先离开这里,然后好好整顿疏离一下我的心态和思维,这样老被他牵着鼻子走不是办法。
电视的屏幕闪了下,但没画面,我刚准备低头继续削苹果,他忽然说:“想看什么?”
“诶?”
“电影,想看什么?”
“”我眼前骤然闪过之前那盘cd的封面,连忙摇头,“我不看了,我帮你削好苹果就走。”
他瞥我一眼,没说什么,倾身在那堆yào盒和碟片中拨弄了下,拿起一张碟片人就站了起来。
见状,我心脏有些发紧,人也有些僵住。
说真的,我真的不想污秽!但是那封面让我无法控制的污秽!
我想问他放的什么,可是想想这话出口,那不是又要被他说?
我挣扎了两秒,最后在他走到电视柜前蹲下的时候低头,打算用最快的速度将手上还有一半没削完的苹果在他开始放碟片前削完,然后赶紧离开。
显然的,这好像是现在最好的选择。
我从没像现在这样浪费过,一刀下去,跟着果皮被削下的果ròu是从未有过的多,但我依旧嫌弃我速度太慢。
我一边削还一边掀起眼看他,结果在看到他将碟片放好站起身来的时候,我心脏一紧,手一抖,我给这刀喂ròu了
不痛,只是被刺了一下的感觉,但身体的反应却不小,不仅啊的叫出声,捏在手上的苹果也被我丢在进了面前的垃圾桶。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鲜红的血已经哗哗哗从左手拇指往外涌,明明不痛的,这血怎么好像还流得有点凶。
我还愣愣的看着,手腕就被扣住,人直接被从沙发拖站起来。
他站在茶几对面低头看着我手,俊秀的眉紧紧拧着,我见那血已经溅了好几滴在他的yào瓶子上,有些急,“你的yào”
“你是傻b吗?”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掀起眼瞪我,抬手拿下咬在牙间的烟,口气不善。
???
我傻b?!
“我”
“都说那刀子利,你想什么呢?”
“”我想你放的什么电影
“草!”他低咒了声,掐了烟,紧紧捏着我的手腕人忽的蹲了下。
我不得不跟着他倾身,眼睁睁看着那血滴得到处都是。
蹲着的他侧着头,一只手拉开茶几下的抽屉,没多会他拿出一瓶酒精一瓶碘酒还有医用纱布。
“幸好我是伤残人士,要不有你受的。”
他嘴上没好话,动作却很迅速,捏着我的手腕人就绕过茶几在我旁边坐下,“自己捏着下。”
“哦。”许是手受了伤,也没了刚才那种才靠近一点就紧张的感觉,只是觉得憋,这不都是他吓的吗?
但是,我依旧什么都说不了,所以只能麻木的盯着自己的手跟自己说,来,林纾,快把黄连咽下去。
他拧开酒精瓶,将整个瓶子拿在手里,然后说:“我帮你捏着。”
“不用,我”
“老子是怕你等下手一缩浪费老子的yào。”
“”我可以骂人吗?
“快点。”他不耐烦的掀起眼看我。
虽然我很想骂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