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枫溪与祁彻之间的仇恨,北契国的探子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花枫溪拥有十万军马,只要花枫溪叛变,北契国手到擒来。
“说到底,我没有选择,你只不过客气的跟我打声招呼罢了,何须问我的意思!”在这些争权夺势的人眼里,她只不过是被利用的棋子,没有思想,没有自我,命运都是捏在别人手里。
不过以白苒的xìng子,她是不会任由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掌握,就算自己掌握不了,也不可能是别人。
白苒被安排到雪嫣公主的寝宫休息,没过一会儿,悠悠一队人进来,这宫里人的消息可真是四通八达,她才没进宫多久,兰妃就来拜访。
“不知兰妃娘娘大驾光临有何贵干?”白苒回头吩咐宫女去给兰妃沏茶,“兰妃娘娘请坐。”
“你回来了,我好歹也得来看看你!”兰妃径直坐了下来,抬首而言。
“兰妃娘娘,看您这憔悴模样,似乎这些年过得并不好?”白苒将手里的茶杯轻轻放下,微叹一口气,倒有几分推心置腹。
兰妃点头,目光肯定,“你果真猜到了,那么你可否知道,我来找你,用意何在?”
“母亲做事,大多是为子女,想来是为了大皇子吧,听说…..云妃也为皇上产下一子,这些年,您也仅靠着为皇上生下大皇子的功劳才稳坐四妃之位!”白苒微微叹气,“如果兰妃娘娘认为我可帮你忙,那便是错了,如今我都自身难保!”
“不,本宫没有错,兰妃气焰嚣张,只要你牺牲自己帮皇上夺下北契国,那么云妃自然不敢造次,她没有了靠山,皇上自然也不会再宠爱她!”兰妃娘娘缓缓摇头,紧致的妆容亦掩饰不了其中微微的愁容,仿佛许久没有绽放过笑容般。
“你是来当劝客的吧!”久居深宫的人,似乎都在为自己的利益着想,她怎么可能任由他们的宰割。
“哈哈..郡主还没有做母亲自然不会明白为母之心,为了皇儿,牺牲谁都可以!”
“我曾也即将是一个母亲,可惜老天夺走了我的孩子,我又何尝不明白一个为母之心!”白苒眸中透出一抹伤心之色。
兰妃大惊,她不知道白苒这些年所经历的事,谈到了她的伤心之处,她竟有些不忍,更多的是同情。
白苒不再说话,沉默着看着兰妃,似乎很不愿意说的更多些,更不想继续下去这个话题。
兰妃叹了一口气,“你放心,无论如何,皇上都不会伤你一分一毫,我们只是想你配合我们罢了。
“我只是一个随时被宰的羔羊,兰妃娘娘,我累了…你请回吧!”白苒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上,淡淡道。
“白苒,身在后廷的女人不得不得自己争取!”兰妃起身,出门之后,又回头说了一句肺腑之言。
花枫溪定然会为了她背叛北契国,本以为“死”便可恢复平静,早知如此,她就不该回来,被他们发现。
一直坐到月明,白苒毫无睡意,轻轻起身,披上衣裳,往门外行去。
“郡主想要去哪里?”伺候她的宫人问道。
“怎么?”
“是需要什么东西吗?奴婢们替您取来便可。兰妃娘娘吩咐说,郡主不得随意出未央宫。”穿绿衣裳的宫婢胆子大了些,尖声尖气地说道。
“怎么?连这门都不能出了吗?我不会是想出去透透气,散散心,何况前面那一滩湖水月色极好,我倒是很有兴趣过去看看。”
白苒自然明白她们语中之意,扬唇一笑,“我不会愚蠢到在这个时候有任何想法,若是你们不放心,大可以跟来。而且…..如果兰妃娘娘怪罪下来,自由我帮你们担着,何来那样多的忧虑?只怕…你们守在这里也是枯燥得慌,何必趁此机会出去走走?”
宫婢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