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来挑逗他,四肢颤得他紧紧的,竟是求欢。
骁爷下面那根东西几乎是立即的昂首叫嚣喊杀——以往有过一次了她都要歇好久,他再想来就得又哄又骗,何曾有过她不满足、主动求战的时候呢?
他热血沸腾的一翻身把她压下去,听她发出欢愉不已的娇哼,心里畅快的想:这算是和好了吧?不会再跟他闹了吧?
第二天司徒醒时发现自己被他抱着,他正一眼不眨的盯着自己看,她有些不好意思,推开他坐起来,拥着被子又转头问他:“怎么没去跑步?”
他缠上来,重新把她抱回去,从背后抱着她,满足的“恩”了一声,说:“不想跑。”
司徒徐徐才不信他,拍拍他已经揉上她胸的手,“别……该起来了!”
他不舍的最后重重捏了两下,她冲澡的时候发现胸前指痕jiāo叠,出去后给他胸口也掐了几个。
老太太起得早,一套拳都打完了,见小两口打打闹闹的下楼,神情愉悦饱和,便知道昨晚一定是和和美美的。
她笑眯眯的问:“这就和好啦?”
司徒徐徐装没听见,说了声“nǎinǎi早!”,溜进厨房去做早餐了。徐承骁志得意满的想老太太问的是废话,他骁爷有摆不平的事儿么?有什么好回答的!活动着手脚,他兴致勃勃的:“好久没和您练练了,我给您喂喂招吧?”
老太太轻蔑的瞧了他一眼,“你想挨揍我还能不成全你么?”
祖孙俩就在院子里过起了招,一个老当益壮,一个势如猛虎,司徒徐徐从厨房窗户里看着一老一少,忍不住勾起笑容来。
这就和好了么?
其实称不上和好,她过不去的是自己这关,徐承骁一直是真实的徐承骁,是她从前陷在狂热的爱情里,将他强行幻想成完美的人。
他不完美,他有过去,他不是她想象的那个人,但他依然吸引着她,这应该是爱,她司徒徐徐爱这个男人,过去无法参与,未来当好好珍惜。
徐承骁过了周末就回北京去了,临走那晚司徒徐徐虽然没有给他上旗袍,但也表现得依依不舍。徐承骁当然不会问出“你原谅我了吧?”这样没有男子气概的话来,他不问,司徒徐徐也当然不可能主动告诉他:“我想通了,我们重新开始”。
这下轮到徐承骁患得患失,一会儿想她这般的柔情蜜意,当然是和好如初,一会儿觉得她不够主动,是不是心里还生着闷气。
这样令人辗转反侧的情绪折磨得他不安,一个劲用身体折磨她,一整晚缠着她。
出来混都是要还的,以前骁爷从不考虑别人,现在遭了报应,时时刻刻揣摩他家媳fù儿的小心思。
这之后徐承骁又放过一次假,过来与司徒共度了一个短暂而甜蜜的周末,然后司徒徐徐的假期结束了,老太太留在这里过冬,她一个人返回了G市。
G市已经是深秋了,来机场接她的司机拿着一件外套在出口处等着她,说是徐母特意买了让他拿来,怕她从S市过来穿的少。
司徒徐徐微笑道谢。心想公公真是不了解自己的妻子,婆婆的外套只穿那两个英lún经典的牌子,送来的这件是时下女孩子喜欢的名牌,在婆婆看来大概浮华又没质感,她绝不会买的。
但毕竟是好意,司徒徐徐装作不知道,到了徐家后特意去向婆婆道了谢,她离开这么些日子,婆媳之间却好像几年没见似地,以前的融洽亲密像是很久远的事情,两人客套的彼此微笑,礼貌而疏远。
司徒徐徐觉得这样未必不好,她和孙靖渝是绝对做不成朋友的,既然她那样自私的驱逐了孙靖渝,就不奢望视孙靖渝亲生女儿一般的徐母善待自己,现在这样客气已是很好。
“妈好像最近瘦了,”她客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