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仔细观察,从进门起就神色自如的年轻女孩子,听到儿子的消息霎得变了神情,她的笑容就情真意切的更亲切了几分,“他们那个地方偏僻,一到训练的时候更是荒山野地,不方便往外面打电话,承骁爸爸昨天也是碰了巧才和他通上了话,承骁就让他转告一些话给你,他爸爸回来托了我,我想你们两个第一次分开,心里着急,就这么临时的约了你出来。”
“承骁说他答应给你打电话,对不起,他食言了,还有他说今年会回来过年。”徐母亲自给司徒徐徐添茶,语气里有几分的感慨:“他爸爸回来跟我说:儿子三十岁了吧?我还是头一回听到他用这个语气说话。”
徐母说话的声调不急不慢,声音低缓,像温柔的风,司徒徐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低着头默默的,徐母等了一会儿,轻声叫她:“徐徐?”
“哦,阿姨,”司徒徐徐抬起头,掠了掠垂下来的头发,“我不要紧,没关系的。”
徐母眼中疑虑一闪而过,不再说话,静静的看着她,司徒徐徐在她考量的目光里轻声说:“如果下一次和他联系上,您转告他:我很好。”
徐母回家后对徐承骁父亲徐平山说:“老徐,我觉得承骁那个女朋友xìng格有点强,两个人恐怕不适合。”
徐平山从文件里抬起头:“怎么了?”
“那个女孩子的相貌、举止都很不错,说话也进退得当,有教养、有想法,从神态里就能看得出来是个自己有主意的。”
“那不是挺好,我们家的女同志不都这样吗?”徐平山和妻子开玩笑。
徐母却没有玩笑的心思,叹了口气,说:“可我今天看她……她对承骁、没有承骁对她那样的热切。”
“这有什么!”徐平山觉得她小题大做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们是外人,不要chā手,你把话给承骁带到就可以了。”
徐母仍觉不安,想办法辗转好几道和儿子通了一个简短的电话。徐承骁一听司徒徐徐那态度就懵了——临走前抱着他、分明言之凿凿答应等他的人,就因为一个多月没有通信,反悔了?!
他恼火她的善变,又百爪挠心的担忧:以他对司徒的了解,这姑娘狠下心来真能说断就断。
况且一开始的时候她其实也并不怎么情愿,要不是自己攻势猛烈、步步相逼,哪能这么快拿下?
就算是那短暂快乐的甜蜜相处里,她也并不曾对自己如何热切。
景泽翘着脚懒在椅子里,冷眼旁观骁爷精彩绝lún的变脸表演,忽然门一推闯进来傅东海,景泽心道不好,可傅东海才不会看人脸色呢,不知就里的冲着徐承骁冷声责问:“为什么A12的火力配置和指挥所位置没有按照白皮书上写的布置?谁给你的权限改动我的训练方案?!你到底懂不懂——”
徐承骁心烦的时候才不管他是不是傅老将军最钟爱的重孙,揪起他衣领脸朝外,像扔保龄球一样把人扔了出去。
人一声闷响着地,门外等着看好戏的钟小航们顿时一阵欢呼。
景泽早在傅东海闯进来的时候就站了起来,可也已经晚了,骁爷出手如电。景泽望着傅少校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的狼狈样子,闭了闭眼睛,向钟小航摆了摆手,几个眉开眼笑的家伙就围上来七手八脚的把傅教官抬下去了。
景泽关上了门,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徐承骁,语气有些不满的说:“你下手轻点行不行?”
“景泽,你再不把他弄走,我就弄死他。”徐承骁冷着脸说,他已经受够傅东海的傲娇弱智了,多忍一天就真要出人命。
景泽邪邪的勾起了一边嘴角,心情很好的说:“这个活还是留给我。”
徐承骁暴躁的抓了抓头发,忽然说:“下下个月的招兵我来去!完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