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落初年低喝出声,“人心都是ròu做的,你们能够做到如此、颠倒是非,甚至是处处诋毁我、抹黑我,我真是对你们失望至极。”
“天哪,我们好冤”清宁悲痛的捶着胸口,“初年,你贵为一国之后,心胸狭隘的却连至亲之人都容不下,该失望的人是我们呀,祖先若是知晓你这般狠心,三弟日后在黄泉路上,恐怕都会被祖先戳着脊梁骨咒骂”
弥天音怔了怔,脸色为难。
落初年的心冷到极点。
她冷声道:“本来,我是想救你们的,可你们竟然如此诋毁我,就算是救了你们,也是留下祸患,那便按照国家律法来办”
清宁与弥知脸色齐齐一白,更加悲痛的求饶,她们抓住弥天音的衣摆不放手,企图用眼泪去打动弥天音。
落初年实在见不得这对母女虚伪的模样,以前她可以忍,可是在父亲面前,她们竟然还如此,这实在不能忍了。
她冷声道:“叔母,堂姐,我将你们接入弥家,给你们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让你们得以生存、安然活下去,可你们却暗中算计弥家资产,企图私吞,这一点,我没有说错吧”
清宁怔了怔,一秒犹豫,她飞快摇头。
“你不要胡说,哪有”
“后来,你联合外人,偷走了弥家的传家玉佩,害的外人进入了弥家祖坟,祖坟中藏着的秘宝差点被外人夺走”落初年冷声,“这一点,我没有说错吧”
弥知脸色难看,落初年怎么知道是她偷的
“回宫之后,左相之死时,你们与东陵国公主为伍,企图陷我于无情无义、甚至想将我拉下后位,后来,又企图在我的酒中下dú”
清宁与弥知彻底的怔住了。
这些事她们明明是暗暗做的,怎么落初年知道的这么清楚
落初年嘲讽的嗤道:
“叔母与堂姐做了这么多好事,我还能安然的活到现在,真是感谢上天有眼”
“初年,这些”弥天音不敢置信,“这些事”
“没有没有,我们没有”清宁飞快的摇头,“三弟,你不要相信落初年”
“三伯伯,您从未见过落初年,您不知道她的xìng子。”弥知快速说道,“她在左相府长大,心是左相府的,她想要谋害我们,夺去弥家的财产,现在又想害我们”
“我为落初年作证”一道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
门口处,落微雅在两名太监的看守下,缓缓走来。
清宁与弥知见到落微雅,霎时间瞪大了眼睛,脸色白如薄纸。
落微雅走来,跪下,淡淡道:
“她们为我提供了东门防护图,又给了我两块出宫令牌,协助我救走夜轩皓。”
“你”清宁气的瞪大了眼睛。
“你胡说什么”弥知也急切不已。
“我没有胡说。”落微雅淡淡道,从怀中掏出一张图纸,“这是东门防护图,是她们的笔迹。”
事到如今,她绝望至极,已经什么都不想要了。
楚御霖接过图纸,打开之后,飞快的扫了一眼,眸光顿时沉下。
他五指一收,图纸唰啦被揉成一团,他冷冷出声:
“来人,将两人关入天牢”
立马四名士兵前来押住两人,两人急切的连连求饶。
“三弟,我们是冤枉的,快救救我们”
“三伯伯,请明察”
她们一边被强行押走,一边死命的祈求着。
弥天音顿了顿,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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