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还等着他回去一动用饭呢,自然就推了咱们家了。”
过了年,贾敏领着三个孩子走亲戚,贾府倒是一如既往,可是等到初四去蒋家的时候,就瞒不住贾敏了。蒋安是御史,消息自然灵通的很,他特意在书房见了林,林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蒋安,蒋安点头赞道:“正是如此,可是我们也不能什么也不做,袖手旁观,毕竟我与你父亲是亲戚,你父亲也有同科在朝。”
贾敏自然知道了从蒋家回来脸色就不好,一上了马车就催着车夫赶快回家,可是对上了黛玉和林昀关切的眼睛时,还是长舒一口气,语气平缓下来:“不急,还是慢慢回去吧。”无论如何,她们总得稳下来。
一回到家,贾敏就将林叫进屋里,一见面就斥责道:“你父亲被弹劾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林忙解释道:“不过是怕母亲担心了。”
贾敏怒道:“你懂什么,早知道一天我就早能拜访你父亲的故jiāo旧友为你父亲说话,如今明天就是开印的日子,什么也做不了了。”
林忙扶住贾敏劝道:“我正是怕母亲去拜访他人才没告诉母亲的。皇帝一向认为父亲是孤臣,自然会出手护着父亲,可是若是朝堂之人都护着父亲,皇上会怎么想?”按照林的意思,就是什么也不做,让皇帝看看他一手提拔的臣子若是没有他护着都要被别人欺负死了。
贾敏心思回转之间也想明白了,担忧道:“会不会适得其反?皇帝因此厌弃了你父亲。”
“母亲,你忘了父亲身边还有皇帝的暗卫,他们可不是光吃饭不干活的,皇帝能不知道父亲的一举一动?”说白了,林海清不清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想不想护着他。
初五开印那天,弹劾林海的折子雪花一般的落在皇帝的案头,康庆帝只是翻看了几眼,就丢在一边。“汪全,有的人的手伸的太长了。”康庆帝轻哼一声。
身为皇帝的心腹太监,汪全自然知道皇帝的意思,他躬身道:“手伸的长就该缩回去,缩不回去就不如不要了。”
康庆点点头,道:“有关林海的折子先压下来,朕倒要看看是谁这么迫不及待。”迫不及待的砍了朕的臂膀。汪全退回一边,老老实实在一边守着。
康庆帝端坐于龙椅之上,让汪全把弹劾林海的折子一一念出来,问道:“都听清楚了吧,说说吧,众爱卿都是怎么看的?”
低下众人都静默不语,皇帝心思难测,谁也不愿意做出头鸟。
别人可以不说话,但是身为内阁首辅的姚景行却不能不说话,他沉声道:“启禀皇上,依微臣所见,林海是皇上一手提拔上来的圣上慧眼独具,林大人实乃朝廷之栋梁。臣以为,林海断不会做这出贪赃枉法之事。不知弹劾者为谁,竟是如此诬蔑林海,真真其心可诛也。”
姚景行的话如水中投入的石子一般激起千层浪,甄家安排好的人见皇上并不表态,按捺不住跳出来:“知人知面不知心,圣上虽明察秋毫但架不住林海狼子野心辜负圣恩,这么多奏折言之凿凿,想来不会是空穴来风,以微臣之间,应当彻查,以儆效尤。”
“父皇,儿臣认为林海在任上将两淮的盐课银提了三成,可见其用清正廉洁,忠君爱国,天地可鉴,且是不可多得之人才。”四皇子上前一步义正言辞的说道。
康庆帝微不可查的眯了眯眼睛,接着又有大理寺呈上了盐户的状子,状告林海盘剥盐户。
朝廷顿时吵的不可开jiāo,康庆帝也不出言阻止,眯着眼睛似睡非睡,过了片刻,声音渐消时,才道:“十一,你怎么看?”
十一皇子道:“儿臣恳请父皇彻查此事,若林海无事也可换林大人一个清白。”若是有罪,自然就地处罚的。
四皇子yīn阳怪气的道:“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