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钮钴禄拉着她的手和蔼的道:“这如何不能说?咱们就如亲姐妹一般,在说我又不是那种眼浅的人,又不会在说给别人听,妹妹只管放心就是了。”
德妃看着是忍不住了,眼里的泪滚滚落下,钮钴禄更是耐心的给她擦着眼泪:“不哭了,有什么委屈说出来,说出来就舒坦了。”
德妃慢慢收住了眼泪才缓缓的道:“贵妃娘娘定是看着奴婢现如今很风光,可是却不知道奴婢这内里的苦。”
她又擦了擦眼泪才接着道:“奴婢原本以为皇上是真喜欢奴婢,只是有一日跟皇上说起了事情,皇上对着奴婢道‘你的头上不用带这么多的头饰。’隔了些时日又道‘脸上的脂粉少擦些,不擦才好’又几日又说‘衣裳不要穿太艳丽,脸上的神情要看着温婉高雅些’奴婢一直没想明白,可是身边的人看的清清楚楚,奴婢,奴婢的穿着打扮越来越像皇贵妃了,奴婢这才知道…”
边说着她又忍不住流了眼泪,低头擦起了眼泪,依稀还看的见钮钴禄手里的帕子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月央在一旁轻声道:“德妃娘娘说的话奴婢有些地方不大明白,皇贵妃即在,皇上为什么要让德妃娘娘装扮的如同皇贵妃一样?”
德妃抬起头,泪眼婆娑的道:“月央姑娘可知有句话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钮钴禄失态的在桌子上拍了一把:“主子说话,你在跟前参合什么?!”
月央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奴婢该死,求主子莫气坏了身子。”
钮钴禄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的道:“你起来吧,以后不可在如此了。”
月央谢恩起身,钮钴禄才对着德妃淡笑着道:“奴才不懂事到让妹妹看笑话了。”
德妃摇了摇头:“贵妃娘娘说这话就见外了,本是过来看望贵妃娘娘的,到累的贵妃娘娘听着奴婢说了这么一堆有的没的。”
钮钴禄摇头道:“你也见外了,若以后有什么事,还可以来找我,给人说说终归能舒坦几分。”
德妃应了是,也就顺势起身告辞。
等出了钮钴禄的承乾宫,德妃身边的紫苏悄声道:“贵妃娘娘会信吗?”
德妃浅笑道:“自然会信的。”因为钮钴禄看皇上的眼神很特别。
她又道:“这几日管宫务当能轻松些。”
心莲跟着道:“若是钮钴禄贵妃能不下手,自然是要轻松很多。”
“到不敢奢望她不下手,只要少动几次手就谢天谢地了,对了,六阿哥今儿可还好?”
德妃自成了妃,六阿哥又体弱多病便移回了德妃身边。
紫苏看着德妃的脸色道:“还是不大好,有些咳嗽,早上的早膳也只用了一点。”
德妃拉下了脸,又想起六阿哥会这么弱说到底还是因为宜妃,心里又升起了恨意:“总会收拾了她的。”
明菲也不能总是住在帐篷里,就近移到了承德避暑行宫里,康熙留了一大堆侍卫宫女太监侍候明菲,又有三个御医,时不时的还会从紫禁城送东西过来,又怕明菲待的无聊,胤禛明兰和徐若瑄都留在了跟前。
并且康熙自己隔几日还总会写个信给明菲,要求明菲可以不用自己写,但必须口述着让下面人带回。
明菲每日里也没事可做,看着胤禛念书写字,自己坐在躺椅上晒晒太阳,慢慢的觉得比先前舒服了也会起来自己写上几笔,在行宫里散散步。
到了夜里就带了胤禛进了空间。
胤禛把毛毛抱在怀里,坐在明菲的脚下道:“额娘有这些泉水,为什么不早些好了?”
明菲笑着道:“那你猜着是为什么?”
胤禛看了看悠闲的晒着太阳,眯眼看着远处森林的明菲:“额娘是不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