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乎乎又闷又疼。
容华庭偏偏还不放过她。
他戏谑的看着她:“吃不下了?看来钱也不是这么好挣的嘛,才吃五十二朵,距离九百九十九朵还差得远呢……”
姜云初赌气的用餐叉从蛋糕上面取下一整朵nǎi油玫瑰,恶狠狠瞪着他,将nǎi油玫瑰送进了口中。
然而真的是不行了!
身体已经极度抗拒这种味道。
nǎi油玫瑰刚刚进入口中,喉管就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紧缩,紧接着,肠胃一阵翻涌。
呃!
根本来不及跑去卫生间,混合着nǎi油的胃液就从她的嘴巴里面吐了出来。
吐得太急,鼻孔里面也流出了nǎi油味儿的液体。
眼睛里面涌出来的眼泪,似乎也混合了该死的nǎi油味儿……
她站立不住,摇晃两步,靠着旁边的搁架慢慢往地上滑去!
她的情况看起来糟糕透了!
容华庭的眼底掠过一抹不忍,正想要上前将她从地上抱起,房门突然被人打开,容曜惊诧的声音传来:“云初,你怎么了?”
姜云初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
她被容曜从地上打横抱起的时候,看了容华庭一眼。
那眼神,极冷极冷。
容华庭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锥刺了一下,失声道:“姜云初……”
他上前一步,想要察看她的情况。
她却像是极乏极累的轻吁一声,靠在容曜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容曜之所以半夜来婚房找姜云初,完全是因为小子睿。
小子睿这孩子很内向,很敏感。
家宴之后,他本来应该带着子睿回自己的别墅。
可是父亲容瑾西和母亲夏桑榆因为隔天就要离开晋城远赴日本,临行之前自然是有很多事情需要jiāo待,遂将他叫到书房里面,好一番叮嘱。
等到他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原本在客厅里面玩玩具的小子睿已经睡着了。
夏桑榆就让他们父子两个在主楼这边的南楼休息,等明天一家人吃过早饭再回去。
他便也没有拒绝,带着子睿住进了南楼。
没想到子睿这孩子是极其认床的。
刚刚到半夜,小子睿就突然被噩梦惊醒,在床上哭着闹着,非要小姐姐过来陪着他才肯重新入睡。
容曜是实在被折腾得没办法,才会来西楼这边找姜云初的。
进门的时候,恰好看见姜云初大吐特吐的狼狈样子。
他沉寂的心田,突然之间就抽痛了一下。
“云初,你没事儿吧?”
他将她一把抱起,大步往门口走去。
容华庭却伸手拦住了他:“哥,她是我的女人!”
“让开!”容曜怒道:“她现在需要去医院!”
“就算要去医院,也应该是我送她去!”
“可你只会虐待她!”
容曜说着,撞开容华庭就要继续往前面走。
容华庭却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放下她!”
容曜怒瞪着他:“容华庭,你若真是个男人,就别逮着个女人撒气!”
“她是我的女人!要宠要虐,是我的自由!”
容华庭猛力一拽,同时恨声说:“你管不着!”
容曜也被他激起了火气。
他更紧的将姜云初抱在怀里,然后冷笑着看向容华庭:“两年前,你从我的卧室带走了温思凉,今天,我从你的卧室带走姜云初,这笔账,咱们算是两清了!”
“温思凉?你他妈还好意思给我提温思凉?”
容华庭提起这位昔日大嫂,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