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下了悬崖……”
其余几名随从也都连声附和:“是呀!车子一脱离路面就着火bàozhà了……”
舒婉快步来到悬崖边,果然看见悬崖半腰上还有车辆bàozhà后留下的碎片在燃烧。
她小脸一狞:“就这么死了?”
一名肤色黝黑,头发天然卷的男人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视线往下面看了看:“容瑾西烧死了你哥哥,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
舒婉紧紧绷着贝齿,愤怒的眼神当中,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心疼之色飞快掠过。
良久,她叹了口气,语气也柔软了些:“他干嘛这么怕我?我只是想找他问问清楚,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死我哥哥……”
“宝贝儿,别难过!”黑皮肤的男人拥抱她,安慰道:“你哥哥死了,从今往后,这世上就没人阻止咱们在一起了。”
“可是……,容先生也死了!”
她携带着滔天,怒火而来,却因为容先生的死,而变成了无穷无尽的遗憾。
她从雷诺的怀里挣开,走到悬崖边看了看,对身后的随从道:“你们下去看看,我不相信容先生已经死了!”
雷诺道:“这有什么不相信的?你看这四周溅出来的血星还有这些被zhà裂的衣物……”
“我不相信就是不相信!”舒婉固执道:“我总觉得容先生他应该还活着!”
“好吧好吧,我带人下去找!”
雷诺从吉普车上拿来攀岩绳,带着人往悬崖下面滑去。
舒婉则挨个询问容瑾西‘生前’的那帮随从,一无所获,便心情郁闷的回到车上去等消息。
两个小时后,雷诺从悬崖下面爬了上来,将一块被烧得发黑的手表递到了她的面前:“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容瑾西的!”
舒婉用布垫着,捧着腕表擦了又擦:“是……,这是他的东西……”
这么说来,他真的死了。
舒婉心里难过得要命,红着眼眶说:“雷诺,我心里好难受……,我知道是他杀了我相依为命的哥哥,我好恨他好恨他……,带着人追过来,本来是想要取他xìng命的,可是他真的死了,我这心里又好难过……”
“你呀……,心底太单纯,太善良了!”
雷诺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宠溺道:“咱们回去吧,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疼爱你的!”
“嗯!”
舒婉靠在雷诺的怀里,腻味了一会儿,突然看向还跪在地上的那几名随从:“他们怎么办?”
雷诺像是早有主意:“把他们送去淘金场吧!这种黄皮肤的劳工在淘金场干活最卖力了!而且他们xìng子软弱,不会逃跑!”
舒婉点点头:“嗯,都听你的!”
雷诺转过身,对吉普车旁边站着的几名持qiāng马来男子道:“你们,把这群Z国人押上车,送他们去淘金矿场!”
“是!”
几名马来男子持qiāng上前,用英语大声吆喝。
“起来!别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
“想要活命,就要乖乖听话!”
“上车!动作快点儿!”
几名黑衣随从在辱骂声中慢慢站了起来。
他们互相jiāo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脸上都露出鱼死网破的决绝之色。
一记右钩拳直接将一名马来男子击翻在地,紧接着一个飞扑,锁住了马来男子的喉咙。
所有的马来男子,包括舒婉和雷诺,都以为这几名黑衣随从是砧上鱼ròu,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容瑾西‘生前’的这几名随从,到这时候了还会反击。
黑衣随从身手都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