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慢慢琢磨去!”
桑榆说完。砰一声将房门关上了。
手铐的另外一端,容瑾西一直颇有兴味儿的看着她教训温驰。
当病房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沉沉道:“我打听过了,害你流产的人叫唐又琪,她……”
“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桑榆神色淡然,语气却十分的自信坚定:“我连乔玉笙和陆泽这样的渣男贱女都有办法收拾,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唐又琪?”
她扶着他去病床躺下,无奈的看了看把他们紧紧连在一起的手铐,叹息道:“解开吧,我保证不会乱跑!”
“解不开,钥匙扔鱼池了!”
“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锁在一起吧?容瑾西,咱们都是成年人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她心里烦躁,使劲的想要将手腕从手铐里面挣脱出来。
他握着她的小手,直接将她扯到了身边。
“你说我幼稚也好,愚蠢也罢,我只知道我不能让你从我的身边离开,我受够了担心你却又找不到你的滋味儿!”
他说着,居然还直接带着她的小手伸到了被子下面,邪魅道:“还有它,它一直都很想你!”
“混蛋!你能不能正经点?”
桑榆气得脸色bào红,猛然将手收了回来:“容瑾西,我现在家破人亡,没心情陪你玩这些!”
话出口,眼泪也就滚落了下来。
她的眼泪,让容瑾西的心情也跟着郁湿起来。
他望着她,讷讷然如同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桑榆,对不起……”
“别跟我说对不起!我只想知道到底是谁杀了我的父亲,我只想见到曜儿!”
“桑榆……”他的神色凝重了些:“桑榆,曜儿真的不在我身边!我以我余生的幸福发誓,如果我骗了你,就让我孤……”
“闭嘴!谁让你发誓了?”
她心里确实很急,很气,可是一对上他无措的眼神,莫名就又有些心软。
她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说吧,那天晚上,在我父亲的书房里,你到底看见谁了?”
容瑾西伸手:“先把戒指还给我!”
“都已经离婚了,还要戒指干什么?”
“离婚只是为了安抚温驰……”
“安抚温驰?”
桑榆冷然一笑:“看来温驰在你心中的分量还真是不能低估啊!你居然为了讨他欢心,牺牲我们的婚姻!”
“温驰生病了!”容瑾西的眸色沉了下去:“是很严重的病!”
很严重的病?
温驰那么骚包,怎么看也不像是生了重病的样子啊!
桑榆在发愣的时候,容瑾西已经从她的兜里找到了那枚婚戒。
将婚戒套在无名指上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心满意足道:“这下好了,你和戒指都回来了!”
桑榆催促道:“戒指也还给你了,这下你该告诉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真想知道?”
“废话!”
“那好吧!我就全都告诉你!”
容瑾西将她拉到身边,俯在她的耳边低低耳语起来。
病房外面的走廊上,温驰正对着一帮记者大倒苦水。
“我和瑾西哥哥真心相爱,我们没有错,错的只是我们的xìng别!”
“为什么你们要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我们?”
“瑾西哥哥和夏桑榆之间只是契约婚姻,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爱情!”
“夏桑榆是个水xìng杨花的女人,她嫁给瑾西哥哥之后,还和欧亚纶勾搭不清!瑾西哥哥发现她的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