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却得到了一个和噩梦里一模一样的恐怖结果:妻子昏倒,被送往了医院。
钟伟国几乎崩溃了,大脑一片空白,他都不记得是怎么赶到医院的。当他走进医院,就看到医生和研究所的领导迎上来,并领着他进入了一间病房。
病房的床上空空dàngdàng,但旁边的两张婴儿床上分别躺着两个女婴。医生告诉他,妻子由于摔倒时受到撞击提前生产,但在分娩过程中难产,已经死亡。不过,两个女婴都很健康。
钟伟国机械地走到床边,注视着刚刚降生的女儿,她们的容貌一点都不像,似乎是异卵双胞胎。突然,他惊异地看到其中一个婴孩的手背上,印着一枚血红的心形胎记!
血红的胎记,如魔鬼的眼睛一般死死盯着他。
他身体猛抖了一下,立即想起噩梦里的情景,于是连忙去检查另一个婴孩。
在另一个婴孩的背上,无比清晰地印着一枚蝴蝶状的红色胎记!
噩梦成真了!
钟伟国彻底崩溃了。
然而,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参加那次考古发掘的同事,相继死去,死因都很离奇。
一周后,两个女婴在医院离奇失踪。之所以用“离奇”二字形容,是因为警方介入调查后,发现女婴失踪的当天,没有任何陌生人进入过病房。
两个女婴是自己走出病房的吗?
钟伟国望着空dàngdàng的婴儿床,痛苦地闭上眼睛,耳边又响起了那位古代诸侯王的诅咒:“你们不该去掘我的坟墓,更不该扒掉寿衣,我诅咒你们都不得好死!”
所有的一切,真的只是诅咒吗?
一股冷风吹进来,他打了个冷战,睁开眼睛却发现此刻身处的不是病房,而是昏暗的帐篷。他的思绪从二十五年前拉回到了荒凉的大漠。
一个多小时前,他又见到了那枚血红的蝴蝶状胎记,他坚信那枚胎记独一无二。
“易小甜一定就是我的女儿。”
钟伟国重重吐出一口气,擦掉脸上的冷汗,抑或是泪水,喃喃自语:“我终于找到女儿了,可是,另一个女儿现在在哪儿?”
这时,人们纷纷返回帐篷休息。
外面的篝火堆熄灭了,帐篷里一片漆黑,整个大漠也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6
第二天清晨,驼队继续向大漠深处挺进。
流沙井的yīn影还笼罩在大家心头,每个人的表情都很紧张。黑老外看上去也不轻松,他深知流沙一般是在地质运动中形成的,和普通沙子的颜色没什么区别,有时很难准确判断。不过,他沙漠探险的经验很丰富,会依据周围的地形、沙面的温度等因素进行判断,一般情况下不会出错。
钟伟国不时看向易小甜,他想找一个四下无人的机会,把藏在心里二十五年的秘密告诉她,却始终无法鼓足勇气付诸行动。也许,他的心结还没有完全解开,需要一个缓冲的时间。
按照斯文赫定的秘密笔记,今天将在大漠里遇到一小片绿洲带。次仁丹巴告诉大家,那片绿洲十年前就快被沙漠吞噬掉了,不知现在是否还在。
一路上很顺利,没遇到可怕的流沙井或者其他未知的灾难。天近傍晚时,驼队终于到达了笔记上记载的那片绿洲。但是,这里早已河道干涸,草木枯萎,动物绝迹,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
大家望着在黄沙间若隐若现的枯骨干枝,恍然觉得可怕的黄沙,就像魔鬼一样疯狂地吞噬着一切有生命的东西。这里真可谓是死亡之海,生命的禁区!
天色完全黑下来前,他们搭起帐篷,拴好骆驼,各自钻进睡袋休息了。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驼队再次出发。就这样,一晃五天过去了,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