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速前来;一面又叫号房立传首县。不多一会,周光采已到。杨长祺也就将他请到后堂,与抚辕中军见礼已毕,杨长祺命周光采坐下,将文书与他看过。自然也是魂飞天外,口称:“有罪!”当时就将顶戴除了下来,叩头不止。中军又说道:“周老爷也太不留心,前日还在省中,胡用威那一案,抚宪也曾说过,天子改易高天赐名号,也该晓得。为何回来,又竟闹了这步地位,岂非咎由自取?”周光采更是无言可对,只得自己认过了罪。一日,那打听的家人,已回来说道:“小人访得清楚,郭礼文与众人并未远去,就在这东门外王家洼地方,有个姓华的人家躲避,离此也不过五六里路,老爷可去不可去呢?”那中军道:“只怕不知,既知道踪迹,何能不去?有重罪在身,能当面请罪,圣恩宽大,不予深究,那就可以无事了。”杨长祺道:“大人所说甚是,小弟就立刻前去。”说着起来,与周光采两人步行前去。中军道:“某既到此,也只好陪两位前去一行,好去销差。”杨长祺见中军肯去,甚合己意,就此三人带了几个亲随,又将朝眼携着,预备到庄上再穿。由午后走起,到王家洼,已是申牌时分。
到了华琪庄上,杨长祺怕手下亲随说不清楚,自己与周光采走到里面,见有一个长工在门口打扫,他就上前问道:“长工你家家主可是姓华么?”那长工见他是个好似面熟,犹如在哪里见过的,就是一时想不起来,说道:“这里果是姓华,你这人找华家谁人?”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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