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皇上你在说什么?回心不是在宫里么?怎么跑到我这彭家庄来要人?”
朱清武道:“小川,一句两句也解释不清楚,总之,回心在宫中受了很多委屈,她真的没来找你?”
彭彦川没回他的话,只直直问道:“她受了什么委屈。”
朱清武黯然,不知该如何解释,近似哀求:“总是,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以为我是皇上,一定有能力保护她”
“好了。”彭彦川不想再听,道:“回心确实不在我这,皇上还是去别处找找吧。”说毕,便将那两人高的大门慢慢合上。
朱清武看着门里的彭彦川,此时却也没有社么脑力去判断他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了,随着咣当一声,门已关紧,朱清武转过身去,看着夜晚空dàngdàng的巷子,心内久久不能平静:“回心,你到底在哪里。”
自此日起,一连数日,朱清武派了不知多少人,满京城寻找,连城郊,及临近的镇子全都找遍,也没有她的一点踪迹。
林回心则在彭家庄,足不出户,彭彦川也不怎么出门,也没去见皇上,就在家陪着她,可是她再也没了以前的灵气,整日闷闷的也不说话,也不笑,老夫人来看她,也是敷衍着说几句话,之后便说累了,要睡觉。
彭彦川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整日找有趣儿的东西来逗闷子,想让她开心些,可这是情伤啊,不是那么容易想开的,他只知道,总有一日,她会好的,不管多久他都会陪着她。
这日,彭彦川不知在哪里找了两只小蛐蛐儿,搁在一个草编的小筐子里,想给林回心解闷儿,不想她却不在二人的卧房中。
唤来灵芝:“少夫人呢?”
灵芝挠了挠脑袋:“刚刚还在呢,这会儿奴婢也不知道了。”
“糊涂!我不是让你时时刻刻盯着她吗?”彭彦川放下蛐蛐儿赶紧跑了出去,大门口门童正拿着扫帚当练功棍子,来回挥舞,正抛向空中,被彭彦川一把接住:“别玩了!我问你,少夫人出门没有?”
门童忙点头:“刚走不一会,说是随便逛逛,一会就回来。”
彭彦川扔了扫帚就追了出去。
那林回心确实只是想出去走走,走在热闹的巷子中,听着叫卖的声音,看着面馆儿夫妻恩爱,茶棚老板娘正给儿子喂饭,不禁长舒了口气,每一个人都很幸福,只有自己,心是空的,不知何去何从。
忽然林回心被一个声音吸引:“灵丹妙yào在我手,什么病儿都难不倒!疑难杂症都能治,就看你来与不来!”
这话倒是挺嚣张的,林回心便坐在摊位前,那摊位后面是个小老头,一下巴的小白胡须,不长,却也在那像模像样的拿手捋来捋去。
他见有人坐下,便问道:“姑娘,有什么疑难杂症?说与老头儿我听听。”
“你说,你有灵丹妙yào?什么病都能治?可不许框我。”
老头儿嘻嘻一笑:“自然,自然,姑娘但说无妨。”
“心病,能治么?”林回心抬了抬下巴。
小老头儿上下打量林回心,一副我知道了的样子:“姑娘指的可是情伤?”
林回心一笑默认。
那老头伸手在他那些瓶瓶罐罐中晃了一晃,最后却一瓶也没拿起来。
林回心便道:“怎么?可是不能?亏你把话说那么满。”起身便要走。
那老头忙道:“姑娘别急,你这情伤老头儿我确实无yào可治,可我却知道,有一个人能治。”
林回心复又坐下,看那老头还能说出什么来。
“姑娘可听说过神医钟阎?”
“自然听过。”
“那钟阎能治天下各种奇病,我还听说他有一种yào丸,名唤失情丸,据说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