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丹溪抱住他的脖子,不让他离开,两人呼吸近在咫尺。
“一周没见,你难道不想我吗?”姚丹溪声音很低,很温柔,带着一点委屈和妩媚。
沈洲低头看她漂亮的眼睛和形状饱满的红唇,微微一笑,道:“怎么会?近日你工作暂时结束,可以休息一段时间。我们时间还很多。”
最后一句话安慰到了姚丹溪,她手扔没松开,撒娇道:“可是我真的不想你离开……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都一个礼拜没见了……”
沈洲温和地笑,把女人的手拉下来,握在手心。
姚丹溪撅嘴,沈洲轻轻拍她额头,声线低柔:“乖,今天你太累了,先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见。”
姚丹溪扬起笑容,道:“那明天一整天都要陪我!”
沈洲仍是态度温和,说:“好。”
姚丹溪终于满足,手再次抱上男人的脖子,吻上去。
沈洲坐在驾驶座上没有动,女人靠过来的瞬间,他也没有闭眼。
姚丹溪闭上眼睛与男人接吻,鼻尖都是熟悉的男人气息,她心里的空洞终于填满了一些,没人知道这一周她是怎么过的。深爱的男人就在面前,她却无法邀请他上楼。
接吻的时候姚丹溪非常投入,闭着眼睛发出很轻的娇/喘。而沈洲面上却极为平静,眼睛都没闭上,他的手虚扶在女人的肩上,稳定她的身体。
一吻结束,姚丹溪气喘吁吁。沈洲气定神闲,气息都没乱一丝。
姚丹溪脸上泛红,撒娇的控诉:“你怎么这么平静?”
沈洲抬手把她脸上因为刚才的动作而微乱的头发别到耳后,这才笑着说:“所以说多运动是好的。”
姚丹溪笑了笑,突然想到什么,脸上红色更深,眼波流转、嗔怒道:“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先上去了。”
沈洲等她进去后,才发动车子离开。而车子刚离开了不到一分钟,就接到姚丹溪的电话。
“我到家了。”女人在电话里柔柔的说。
沈洲笑,说:“好。”
挂了电话,他驱车回沈宅。沈父沈母已经睡下,保姆轻声询问他是否要宵夜,沈洲摆摆手说不用。
他回到二楼的卧室,脸上没有多少笑容,冷冷的。进了房间后,他脱掉西装,松开领带,在解领带的时候,他想起曾经有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放在他的衣领上,轻柔地为他解下领带,脱下西装。
那双手的主人会在他下班回来前放好洗澡水,在他为公司的事烦心时温柔地开解他。
离婚后,房间的摆设没有变多少,甚至他连房间都没换,只是少了苏韵的东西,衣服、生活用品。
沈母曾提议让他换一个房间,可沈洲觉得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无关轻重的,换与不换有什么关系。他曾经结婚、曾经有过一段为期一年的短暂婚姻。
他的前妻叫苏韵,是一个家室普通、清丽隽秀的女人。她温柔善良,细心体贴,符合所有男人对女人的要求。
可是他们离婚了,在一年前,苏韵带着她的女儿星星离开了这里,连带着她所有的生活痕迹。
离婚是两人共同协商的结果,没有任何的不愉快和愤懑。沈洲虽然xìng格温和,但不代表他是一个优柔寡断的男人,相反,他骨子里的脾xìng甚至与他外表所表现出来的xìng格完全相反。
从两人商量好离婚的那天起,沈洲就没有想过复婚,也没有想过会对苏韵念念不忘。离婚是对当时两人来说最好的决定。
离婚后,他与姚丹溪复合了。沈洲与姚丹溪大学时相恋,jiāo往了近五年,在认识苏韵的前,两人因为姚丹溪的执意出国深造而分手。
分手后,沈洲在一次无意间的演出中认识了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