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衷心”的侍卫对他说:‘如果太子殿下您敢打我,那我便把太子殿下您是如何宠幸之前的那些女人的细节一字不漏的全部说给木姑娘听’。
威胁,这绝对是赤luǒluǒ的威胁,而他除了发火生气外对他的侍卫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他的侍卫真把他曾经的那些荒唐事告诉了棉儿,那他这辈子恐怕都碰不到她了,他不要过那种只能看着却摸不着的悲催的生活!
“美女,你给我等着,本太子一定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任由自己的侍卫爬到自己的头顶上去可不是他花凌圣的形式风格,一抹史上最yīn险的笑意悄然爬上了花凌圣的脸。
在前面不远处捡柴的美女,突然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太子殿下,快过来看!”美女手捧干柴,立于一处悬崖之上,悬崖下处于御水国的边境之内,密密麻麻的黑点正沿着山脚往上前进。
花凌圣来到美女的身边,看着那些移动的人影,以及隐约可见的御水国图腾的旗帜,一抹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
“太子殿下,底下的军队估计有两万人,就不知为何会集结在此。”美女收回了嬉笑的脸色,严肃的盯着脚底下。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只不过本太子没想到水兮岩会来得这么急切。”花凌圣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不过他来也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谁叫他当初在身边的时候不懂得珍惜,他活该。”
花凌圣与美女仍旧像往常一样把刚捡的木柴放在火堆旁边,只字未提刚才看到的事情。
木棉仍旧把干柴放进烧得不是特别旺盛的火里,噼里啪啦作响。
美女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本就话不多的三人此时正围在火堆旁谁都没有说话。
“我刚才收到了皇上的飞鸽传书,他明日将到达这里。”木棉打破了沉默。
花凌圣看着木棉的神色,知道她口中的皇上是哪一位,便说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木棉也回过头来盯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戏谑的笑意,“怎么,你当初把我掳过来就没想过会有什么后果吗?”
“后果?”花凌圣状似一愣,“与你无关的一切后果都与我无关。”
花凌圣说完,认真的看着她,“棉儿,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看着花凌圣异常认真的眼神,她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不过不善于言辞的她只低低的浅笑一声,“傻瓜。”
花凌圣听到木棉的回答,竟愣了好一会,倒被“傻瓜”二字弄得不知所措起来,充分的领会到木棉的意思后,便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痴痴的傻笑着,哪里还是当时那个左拥右抱、沉迷花街柳巷的风流倜傥的贵公子形象,简直就像是初尝爱情甜蜜的愣头青嘛!
“咳咳~~~”美女在一旁实在有些看不过去花凌圣现在的样子,于是假意咳嗽示意他注意形象。
花凌圣完全不理会美女的提醒,一只修长的手指搭在了木棉有些瘦弱的肩膀上,并示意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确认了自己心意的木棉也没有任何的忸怩神态,落落大方的俯首在花凌圣的怀里,美女见状,悄无声息的识趣的离开了。
木棉的整个身体被花凌圣抱着裹在了硕大的红色披风之下,远远的望去,只见白皑皑的一片积雪上,迎风独卧着一抹红,红胜雪,给这清冷的大地抹上一股独有的温暖,美似画,是两颗紧紧依偎在一起的心。
水兮岩为了能早日寻回他的丞相,每天日以继夜的处理朝廷的大小事务,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平定因为水初颜拒婚而导致的西夷的叛乱。
还没来得及班师回朝,他便带着两万精锐急着赶到这天山之颠来,她离开之后,他才觉得她对他竟是如此的重要,以前只觉得她学富五车、才高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