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只打该打之人,既然你明白这一点,哀家的宝贝侄女你就不该打。”
公输皇后一番话说的讳莫如深,但心如明镜的木棉自是听明白了,她说的该打之人是站在道德的层面上,但公输皇后所说的该打之人却是权势的层面上。
以公输幽岚在琉花国的权势,她确实“不该打”。
“那你还有何话可说?”公输皇后看着没有丝毫反应的木棉又接着问道。
“草民只是替这琉花国的百姓着想,替琉花国的皇室着想,让公输小姐明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琉花国的天下是”花“家的天下,如果这样也算有错的话,那草民甘愿受罚。”木棉一句话说得冠冕堂皇,不带一丝畏惧的盯着公输皇后。
公输皇后眼神一冷,“好一张利嘴,怪不得太子殿下会被你给迷住,还算有几分本事,不过……”话锋一转,又道,“你这种人,哀家确是不能留,留了,哀家那最好的棋子可能就没了,来人啊,把她给我拿下。”
“是…。”
“皇后娘娘您这是何意?”木棉看着紧紧抓着自己手臂的侍卫,冷眼看着公输皇后问道。
听到木棉的话,公输皇后并未理会,直接对着身边的侍卫轻描淡写的说道:“拖出去,乱棍打死。”
“是!”
“放…。放开…。”木棉使劲挥动手臂,想要挣脱那两名侍卫的桎梏,正当她打算强行冲开时。
一道惊诧的声音传了过来,“慢着!”说话的正是公输皇后。
只见她猛的从凤椅上起身,眼神死死的盯着木棉的脖颈处。
木棉也顺着公输皇后的目光下意识的朝自己的脖颈处望去,但她什么都看不到,只不过,在她略微挣扎的时候,她身上的长袍领口处拉开了些距离,木棉看看公输皇后越来越近的身形,疑惑道:她这里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么。
来到木棉身边的公输皇后一把扯过木棉,“撕拉…。”只听见一声裂帛碎裂的声音响起,木棉肩膀处的的衣物就被扯开一条很长的裂痕,香肩毕露。
木棉下意识的扶住即将下滑的衣物,眼神一冷道:“公输皇后,不要太过分了!”
但公输皇后并没有在意她说的话,一双yīn沉的凤眼直直的盯着,那已经暴露在空气中的脖颈。
在场的众人也都被公输皇后的行为惊得说不出话来,从来都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失仪的公输皇后,今日的情绪竟是如此的激动,以至于,在场的人也都随着她的视线,看像了木棉的脖颈处。
“说,你的冰魄红莲是哪里得到的?”公输皇后厉声问道,一只冰凉的手似掐非掐的抚上木棉的脖颈。
“我不知道公输皇后在说些什么…”木棉眉头微皱,完全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事到如今,你还不给哀家实话么。”公输皇后的手越收越拢,等木棉感觉到有些呼吸困难之时,又松了手,然后在木棉脖颈与肩膀的jiāo界处来回抚摸着,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公输皇后眼神更是冰冷如霜,“如果你不知‘冰魄红莲’,那你身上怎会有这个红莲的印记,而且…。”
“刺,”公输皇后猛的执起木棉的手,迅速的在她的手背上划了一条不深不浅的伤口,但令人觉得奇怪的是,从那个伤口中流出来的血竟然透着丝丝的寒气,而且一遇到空气竟自动凝结。
木棉把那些已经凝结成冰的血佛下手背,那手背上的伤口竟然自动愈合,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这是…。”木棉也被这种情况给惊呆了。
公输皇后眼神冷冷的盯着木棉,“事实摆在眼前,你竟然还敢说你不知道‘冰魄红莲’,两年前,本宫的寝殿被盗,那盗贼独独盗走了‘冰魄红莲’,哀家追查了两年无果,没想到竟在这里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