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兮岩。
也不再掩饰什么,水兮岩终于在水初颜面前认真说道:“未来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将来会怎么样现在说还为时尚早,如果你爱她,你就该知道朕的感受,我的爱不比你少,如果能放手你以为朕想这样吗?明明知道是错的,你以为还会让它继续吗?你赌上的是你水初颜而我赌的却是御水的千秋万代的江山,如果…。如果…。不是已经无法自拔,你认为朕会冒天下之大不为吗?但凡你能了解朕一丁点想法,你就会明白朕无路可走。”
“呵呵……我好傻,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皇兄更傻,爱上一个看不到未来的人。”水初颜目光迷离的说道:“皇兄,我从未觉得你的爱是肮脏的、是扭曲的,爱便是爱了,没有道理可言。”
“初颜…。”
“所以,皇兄,同为水氏一族你应该明白这种自古以来就留在血液里的那种不择手段也要得到某件东西的心情吧,请让我再任xìng一次吧!”
“你……。”水兮岩不可置信的盯着她。
“你不该喝那碗汤的。”看着逐渐倒下去的水兮岩,水初颜的眼里闪过一丝疯狂,如同你一样我也毫无退路,“皇兄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就算遍体鳞也要得到,就像那时你为了引起父皇的注意,只身一人独闯狼窝一样。”
把水兮岩平放在龙榻之上,水初颜趁着夜色消失在皇宫中,随着她消失的还有水兮岩藏在书桌下想要偷偷与木棉前往‘清灵溪’的那身便服以及出宫令牌。
从接到圣旨开始之后七个日夜,木棉都是在赶路的过程中,直到第八日中午时分,一行人才来到了清灵溪,虽名为‘溪’但宏伟壮阔的场景丝毫不亚于惊险万分的海峡,两岸高山峻岭、层峦叠嶂,恰似‘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恢宏意境。此处更是御水与琉花边界的jiāo界处,自御水建国以来,清灵溪从未出现过任何纰漏,一直相安无事,而现在…。
一身紫色锦袍的木棉看着脚下扑面而来的河水,眉头微蹙,这河水不下百丈,而且还有日渐上涨的趋势,如果不加以阻止,迟早会淹过这新疆的堤坝形成无法挽救的洪灾,“有找出河水突然上涨的原因吗?”
“还没有找到。”一个略显不满的声音自木棉的身后想起。
“从事发到现在已经过去多久的时间了。”
“大概十天了吧。”
“都已经十天了,水师提督难道就一点头绪都没有吗?”
“这‘清灵溪’连绵千里,水天相接,一眼望去根本望不到头,想要找出原因根本是难上加难。”站在木棉身边的水师提督回答道,记得刚才当他满心欢喜的去迎接皇上派过来的特使时,看到他那弱不禁风的样子就对她没抱多大的希望,不管怎么看都是百无一用的书生一个。
“对啊,提督大人也说这‘清灵溪’连绵千里,那这突然上涨的多出来的河水是从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流入量难道就一点破绽都没有吗?。”
“老夫早就查过了,连接‘清灵溪’附近的几条支流全都没有任何异象,以老夫多年来治水的经验,很可能是水下地质发生变化而引起的水面上涨。”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很显然,对于木棉的想到的问题他并未多在意,也并未对面前这位年轻的特使抱有其他的希望。
“既然是这样,那提督大人就陪我到水下走一趟吧!”
“啊!”
不给提督反抗的机会,木棉青葱玉指一伸,就与提督一起跳下了‘清灵溪’的水中。
“木棉!”锦城脸色一变,一抹不安随即涌了上来。
“放心吧,锦兄弟,木大人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有什么意外的!”一旁的郝邵出言道,虽心中有数但一双眼睛仍旧紧紧的盯着水下若隐若现的两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