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微侧过头,chā话说道:“刑部尚书,对皇上不敬理当如何”
“理当……理当发配边关,严重者应凌迟处死”有了户部尚书的前奏,刑部尚书的回答顺溜了许多。
木棉挑衅的看着长孙靖,看似有些莽撞的行为却恰如其分的给了众人一个预警,有些人看似强大,其实里面早就已经腐烂,只需一个小小的推波助澜,一点一点吞噬,迟早有一天会轰然倒塌,一如千里之堤也会毁于蚁穴。
“来人啊,将丞相拿下”锐利的眼神一转,单手直指丞相,不容忽视的绝对语调犹如平地惊雷,zhà响在众人身边。
长孙靖身形未动,语气里隐含着怒气说道:“首辅大学士要治老夫何罪”
“第一,从丞相的回答中可以看到对皇上的不敬;第二,刻意指责皇上的言行;第三;刻意隐瞒国家大事,可以认为有意垄断朝中势力,不知我说得可对”能够当众指责丞相言行并妄想治其罪的人,木棉可谓是水兮岩当朝以来第一人。
“丞相你有何话说。”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有些失态的丞相。
“皇上,微臣拳拳之心可鉴日月,如有言语冒犯了皇上,实乃无心之失,望皇上能网开一面,饶恕微臣的罪过。”长孙靖迫于几十双眼睛都在注视着自己,不得不说着这番“违心之论”。
“丞相多虑了,朕岂会将这等小事放在心上,各位大臣对于五王爷递过来的奏折有什么高见吗?”水兮岩问道,目光转向了木棉。
“禀皇上,依臣认为可以向民间征集,凑足十万两白银”长孙靖开口说道。
“皇上,微臣认为不妥”木棉说:“一来,寒冬将至,每年都有冻死者,如果这个时候征集的话恐会引发民愤;二来,今年收成相比往年下降不少,百姓手中也许已无过多的银两”
“哼,无知小儿”长孙靖冷哼一声,“如果边疆防御不当,引致敌国入侵,那后果你以为区区十万白银就能抵消的吗?”
“丞相身在御水国,难道不明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吗?不要小看了百姓的力量,他是国之根基”木棉冷声答道。
“只不过一群蝼蚁,首辅大学士未免看得太重了”
“丞相不要忘了,你也是从一名小兵做起的”
对于大多数掌权者而言,如果其出身不好,就会非常痛恨别人提到这一点,长孙靖也不例外,一双yīn沉的眼眸紧紧盯着她,“那首辅大学士认为该怎样”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办法。
水兮岩也似是感兴趣的看着她。
“微臣的办法是,不拨任何银两,让其自行解决”此话一出,全场哗然,丞相更是不屑的冷哼。
水兮岩也疑惑的看着她,不置一词。
“这就是你所谓的见解?任由边关听之任之,你可知道一旦边关失守,对于整个国家而言是何等的威胁吗?一个满是诗词歌赋、经史子集的文官也妄想议论军事,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丞相言之凿凿,底下的大臣全部都同声附和。
“丞相也曾过过军旅生涯,且不说运送十万两白银与其他的一些物质到边关需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就单单是时间问题也是一大难题,运送这些东西最快也需两个月,况且寒冬将至,定会延误时机,等白银一到,说不定边关早就开战了,对于战事而言,先机就是一切,如果让其自给自足,那既解决了国库空虚的燃眉之急,也不用担心延误军情,一举数得,不是更好吗?”木棉言之有理加上语气肯定,娓娓而谈,颇有几分正义凛然的味道,一时之间倒让丞相哑口无言。
“那爱卿怎么个自给自足法呢?”要知道,他们就是自给不足才需朝廷派发银两的。
“为抵御外敌,其主要的做法是加固城墙、cāo练士兵、装备齐全且精良这几个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