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的,而你,明天也一样还是要回来的。”
“楚南歌,你究竟想怎么样?”月霜一惊咬牙切齿的问。
“想你做回你的老本行,陪我演场戏而已。”楚南歌阴阳怪气的说。
“我凭什么陪你演戏?”月霜反抗着说。
“月霜,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我刚才说要你安分些你这么快就忘了?那我只好给你点教训了。”楚南歌话音未落,月霜的衣衫就已经被他大手一扯“嘶”的一声撕开一个大口,香肩外露。
“楚南……”月霜见状不由得大惊,这时门外脚步声想起,楚南歌迅速捧起月霜的脸,轻柔细腻的吻上月霜的唇,两只手抓住月霜想要反抗的手,把月霜整个人环在臂弯里,不让她动弹。
须臾,站在门边的敛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黑着脸大力的拍了拍门,差点把门给拍掉了。
对比之下楚南歌则放开月霜笑如山花般灿烂的回头对着敛玉说:“哎呦!滕兄,莫见怪,情到深处情难自禁啊!”
楚南歌以放开手,月霜就立刻拉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遮住自己裸露的肩膀。
“怎敢见怪,这可是楚兄的房间,想来安排这么巧合的一幕,实在费心。”敛玉扫过月霜裸露的肩膀瞪着楚南歌说。
楚南歌则笑意盈盈的说:“请滕兄来这里,实属无奈,娇妻最近身体不适只能静卧修养,在下一眼看不见娇妻心里担心得紧所以实在走不开,滕兄请见谅。”
敛玉一听说月霜身体不适,心立刻悬了起来,但是一看月霜的气色眼神又暗了下去,这些都让楚南歌不动声色的看在眼里,敛玉顿了顿说:“今日来,是带月霜回家的。”
“家?滕兄不要开玩笑,月霜既然已经嫁给我,那么自然我在哪里哪里就是她家了,况且如今我和月霜如胶似漆,滕兄难道想棒打鸳鸯不成?”楚南歌似笑非笑的说。
“这话我要月霜亲口跟我说!”敛玉开始有点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月霜,既然如此,那你自己跟他说吧!”楚南歌看似温柔实带有则威胁意味的拍了拍月霜的手,顺便低声耳语了一句:“我的暗卫手已经在刀柄上了,这刀出不出鞘就看你了。”
月霜此时好像有东西哽在喉咙里面一样,说一句话都是那么的困难,可是在楚南歌的警告之下,月霜还是吐出了三个字:“滕公子,你走吧!月霜不愿意跟你走。”
这每一个字都在敛玉的心头上重重的一击,敛玉不可置信的看着月霜,再次问了一句:“月霜,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不会跟你走的。”月霜咬咬牙,很快的吐出一句话,然后低下头,不让敛玉看出自己的异样情绪。
“为什么?月霜!”敛玉有些激动的向前走了两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月霜。
“我累了,你走吧!”月霜死死的攥着被子仿佛这样能给自己一些力量把这些话说出口一样。
“滕兄,我看要不这样吧!昨夜我和月霜几乎一夜未眠,我倒没什么可以熬得住,只是月霜身体差我怕她熬不住,不如让她先休息,我和你去前厅聊会怎么样?”见状楚南歌连忙出口打断敛玉接下来的话,说话间他还故作暧昧的轻抚一下月霜。
敛玉没有说话,楚南歌继续说:“管家,你先带滕公子去前厅,我一会就过去。”
“是,滕公子请。”管家恭敬的对着说。
敛玉和管家走了,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楚南歌两人,我开口问:“楚南歌,现在你可满意了?”
“说实话,我不满意,你可是名角,你的水平恐怕还没发挥出来吧!况且我要的不只是气走滕梓兴那么简单。”楚南歌阴柔的说,说完后便站起身了。
我对着他骂道:“你这混蛋,我不是你棋盘里的棋子,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