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不要。”我惊恐的睁大了双眼,眼前的这一切让我觉得仿佛一切又回到了荷香替我挡住黑衣人,让我逃生的那一刻。
楚南歌却像没听到月霜的不安的叫喊一样,直直的又向前走去,忆罗手一松“砰”的一声剑落地了。
忆罗无力的后退了两步,而月霜则颤抖着向前两步叫:“南歌!”
“我没事。”楚南歌回头对着月霜说了一句,然后就朝忆罗走去说:“忆罗,你回去吧!今天的事我保证全府上下不让人说出去一个字。”
“呵……这是你对我的最后的一丝恻隐之心吗?”忆罗苦笑的又退后了两步,最后艰难的迈着步子一步一步的离去了。
待忆罗离去后,楚家老太太用力的把拄杖往地上用力一捣,生气的说:“天儿,你们全部都给我过来,马上!南歌你包扎好伤口也马上给我过来!”说完便让丫鬟扶着她离开了。
众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却唯独楚南歌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
老太太坐在前堂的主位上,众人依次而坐,老太太眼睛扫过众人,最后目光停在了月霜的身上说:“你就是那个戏子?”
月霜刚想说什么却被楚南歌抢先一步说:“奶奶,你何必明知故问呢?”
“你闭嘴,谁让你说话的!”楚天没好气的喝斥他。
“也没有人不让我说话!”楚南歌不给面子的反驳说。
“好了,你们还放我在眼里吗?”老太太生气的一拍桌子,制止了一场家庭干戈。
月霜不知道该怎么办,很不安的站在角落里,老太太很生气的指着月霜说:“南歌,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奶奶,我既然娶了她,自然就要留她在府,让她做妻子该做的事情呗!”楚南歌吊儿郎当的说。
“不可以这样做!且不说她的身份,就说她本来也应该嫁入滕府,于这点,你就不能留下她!”老太太有些激动地说。
“可是奶奶,如今她都已经跟我有名有实的了,难道你让我把她赶出去,做些始乱终弃的混账事?”楚南歌倔强的说。
此话一出,顿时前堂都安静了,须臾楚天说:“她一个戏子,哪有什么清白可言,她如果不清白,咱们又怎么算得上始乱终弃?”
月霜一听,心里觉得委屈,“咚”一下跪倒了地上说:“楚将军,月霜自知身份卑微,不敢高攀,只求将军高台贵手放月霜离去,月霜感激不尽。”
“听听,说得这么委屈,好像是谁不给你走似的。”一旁的绝舞看似无心的火上加油了一番。
“管家,从账房拿出一千两来给月霜,让她走,免得有人说咱亏待了人家,这事就这么了结了,以后谁也不许再提!”老太太一副威震四方的样子看着众人,令到谁也不敢多言。
“不必了!既然你们都容不下她,可是我又偏偏对她有心思,既然要她走,那我便带她离开就是了。”楚南歌赌气的对着众人说罢,就拉起跪在地上的月霜就走。
“放开我,我不要跟你走。”月霜挣扎的说。
“你别乱动,我的手可是为了救你弄伤了,如果你再弄伤一点,待会指不定就要残废了。”楚南歌恐吓月霜说,月霜一听脸色顿时发白,乖乖的跟着楚南歌走。
身后众人七嘴八舌的喊骂楚南歌全都不理会,老太太一急,气得晕了过去,众人赶紧围了过去于是也没有人顾得了楚南歌了。
一路上我始终死死地拉着楚南歌的衣袖,有点担心点有些紧张有点不知所措,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楚南歌拍了拍我的手对她说:“放心,没事的。”
我隐忍了半天的终于忍不住了,一抬头,泪眼朦胧的说:“楚南歌,我是不是个祸害啊!荷香因为救我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