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某人怎么拿在手上半天不舍得放下,连我何时进来的都不知道。”听他这么说,我的脸更烫了,我知道自己露陷了。
我佯装生气的说:“不理你了。”我从小便是这样,说不赢敛玉便耍赖,而敛玉每次都会让着我。
“好好好,没有没有,是我看错了。”果然这招百试百灵。
正当我想得意的时候,敛玉把我转过去,面对着他,他对我说:“霜儿,你以后不必觉得难为情什么的,有什么事情都不要瞒着我,一定要跟我说,知道吗?因为我们就要成为夫妻了。”炼狱款款深情的对我说。
“恩。”我点点头,此时有点庆幸自己看不见他的眼神,否则都不知道要怎么去逃避。
我和敛玉因为一切事情太顺利了,所以沉浸在喜悦之中,而我也以为就算会有争斗,会开始战争怎么样也要等到我嫁入太傅后才会开始,以至于掉以轻心,毫无招架之力的再一次被玉溪算计得逞,我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把掌握自己命运的主动权上缴,变得身不由自。
楚南歌一回到都城,就跑到宫里去复命了,可谁知一去复命,皇上就将刁蛮任性的忆罗郡主一纸婚约赐婚与了他,楚南歌气得内伤。可偏偏这时候得知三皇子认了月霜为义妹,并且马上就要嫁与滕梓兴,还巧合的和自己与忆罗成亲的同一天过门,连续几晚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闷酒,他楚南歌是何其有个性的人,看不上眼的人连碰都不会碰更何况娶回家,可如今一道圣旨下来他是不得不娶,而他想娶的人却又要在同一天嫁给另一个男人,大家里里外外的在帮他张罗大婚的事情,他却事不关己的天天喝酒练拳,弄得自己鼻青脸肿的,狼狈不堪。
“韩东,去给我拿点酒来!”已经喝了一罐酒的楚南歌把空瓶子砸向远处,然后对着站在身后的韩东说。
“爷,你别喝了,这几天大皇子狩猎摔伤了你也因为宿醉没有去看望过也就算了,可是明天便要大婚了,醉了会误事。”韩东站在原地没有动。
楚南歌一听这话,火气顿时上来了,口不择言的说:“如今我连你也叫不动了!大婚,哼!如果全府上下仅我一人,我就算是死也断不会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请爷责罚。”韩东单膝跪下,双手抱拳低头看着地上说。
“罢了,你起来吧!”楚南歌无力的以后两步摆摆手说,然后韩东看到他离去的背影,写满了落寞之色。
“你们可都准备好了?”玉溪身穿黑袍,和黑色斗篷对着七八个死士问。
一个领头的说:“都准备好了,这一次,绝对不会有丝毫闪失,若有闪失在下提头来见。”
“好,既是这样你们现在就下去准备吧!明天可有一场好戏,只不过戏本是我安排的。”玉溪的脸上浮起一丝阴冷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月霜,明天我送你一份礼物,打破你的如意算盘,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月霜小姐,你打扮打扮可漂亮了,丝毫不比那些大家闺秀差,怪不得腾少爷那么的宠你。”喜婆和两个小丫头一边帮我穿衣打扮,一般笑嘻嘻的说。
听了这话就算我看不见她们几个的表情,也难免会觉得难为情,脸上一热边低下了头。
喜婆拿起一把梳子帮我梳头,一边梳一边碎碎念的说:“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四梳永结连理……”突然有种错觉,觉得此时此刻似乎是娘亲在为自己的女儿出嫁前盘头,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酸的,奶奶你在天上可看见了,敛玉和我终于不用再分离了。
喜婆帮我梳好头后扶我进了轿子,虽然敛玉他其他方面都做得极好,但是却不能太过张扬,所以我只是乘坐一顶小轿子,但是敛玉依然用最好的料子为我做了大红的嫁衣,还按照娶妻的仪式一样不少做了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