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您自己跟滕公子说吧!”我谦卑的说。
我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她从我旁边走过,我转身,看到他与敛玉两人面对面的模糊身影。
“滕梓兴,你回去滕府吧!顺便告诉玉溪姐姐这次的事就算了,下次不要利用我来弄你们夫妻间的事。”忆罗开口有点像命令似得对敛玉说。
敛玉却不买账的说:“还望郡主不要插手我的家事,否则就算到了八王爷那里,恐怕郡主你也占不了上风。”
“郡主莫要强硬的逼他了,怪只怪我玉溪没本事,得不到自己相公的心。”这时玉溪可怜楚楚的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可想而知这大街上的人口怕都把我当成了勾引官家少爷的狐狸精了。
此时敛玉已经来到了我的身旁,玉溪也跟着过来,拉着敛玉的手说:“梓兴,我知道月霜她需要人照顾她,不如你把她纳为妾,娶回府我也帮忙照顾她,替你分担点。”此话一出,任谁听了都会可怜她,赞她心胸宽大,有容人之量。
“月霜,一人孤苦惯了,这些日子也感谢滕公子的照顾,月霜无以回报只得在心里感谢,月霜就此别过滕公子。”我福了福身,说了一些道别与感谢的话后,作势要自行离开,我知道敛玉不可能丢下我,既然玉溪可以装的可怜楚楚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所有恶名让我背负着,我也可以演得自己万般无奈天意弄人,若有选择我也不愿的样子,我想这便是女人心,只是两个女人之间的争斗把敛玉也拉下了水。
“你回去吧!我的事我自有打算。”敛玉沉沉的开口对玉溪说,说完就把我横抱起来,上了马车扬尘而去。
马车内,敛玉终于还是忍不住问我:“霜儿,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无比单纯的人,可是如今这般与人勾心斗角你当真快乐?”从他的语气中,我不难听得出他此时此刻的复杂心情。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不是以前你教我的吗?况且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单纯的人,我是一个布满心机的棋子。”我不想把一切都说出来,即使敛玉不爱玉溪,可毕竟也还是娶了她为妻,玉溪再不济却也有一颗全心全意爱着他的心,如果告诉他荷香会死是因为玉溪一心想要我死才间接造成的,他会怎么样,我不敢想。
“月霜,我不许你总是说自己是棋子,我不许你总是看轻自己,我希望你以后能活得简单点,那样最起码你会开心点,我也就开心了。”敛玉没有责怪我,没有反驳我,只是带有些心疼的语气的长叹了一口气。
“南歌,你别再喝了,你快把酒给我。”沈初寒见劝不了楚南歌,便把他手中抱着的酒坛子给一把抢了下来。
楚南歌则醉的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对着沈初寒大吼:“把酒还给我!”
“我不还!”沈初寒也大声的吼回去。
楚南歌一怒,一把就揪起沈初寒的衣领,脸红到了脖子说:“你快点给我滚,别逼我动手。”
“好你个楚南歌,你居然要动手打兄弟,看来这兄弟没法做了。”说着,生气的把酒坛狠狠地往地上一砸,“碰”的一声,酒坛变得支离破碎了。
楚南歌此时也不清醒了,举起拳头就朝沈初寒的脸上重重的一拳砸去,沈初寒被一拳打到在地,他爬起来,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丝,也狠狠地回击了楚南歌一拳,楚南歌也应声倒地。
“你们俩这是干什么?还不住手!”正在准备大干一架的两个人,被及时赶到的刘卿云给喝止住了。
“南歌,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这么窝囊的样子,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楚南歌吗?”刘卿云愤怒的对着楚南歌说。
“是,我是窝囊,我既然这么窝囊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走啊!”楚南歌完全丧失了清醒与理智。
“大哥,你别理他,他喝醉了,我们走吧!让他自己清醒清醒。”虽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