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你以后就把我当成他吧!我也希望你可以有个依靠,也愿意让你依靠,难得有缘和你口中的那个他长得像,这也算是缘分。”他听了后顿了顿,看着我很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
我愣了愣说:“不,不可以,你不是他。”
他的这句话的威力对于我来说挺大的,因为它足够让我沉默的走完一条街还没回神,都说戏子是最会控制情绪的,可偏偏以前不悲不喜的我最近情绪多到有些泛滥,泛滥到我已经无法控制了。
“月霜你看,这里就是听雨小筑了,我想让你帮我打理,我不方便出面。”滕梓兴指着一座别具一格的别院式的坊间说。
我随他走进去,里面的装饰很是特别,清新优雅,让人感觉在这里小聚畅饮,谈诗会友在适合不过了。
“这里平时有不少风雅人士小聚,原本在这里帮忙打理的人回乡养老了,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你就在这里帮我打理这儿的一切事物吧!不要再出去唱戏了,戏楼那地方不适合你。”滕梓兴柔着声音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我竟从中听出了一丝疼惜。
“这个,还是容我回去再想想吧!”我有些失神的看着他,可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扔下这句话,快速的走出去,几乎可是说是落荒而逃。
刚离开门口没几步,滕梓兴追出来,在我的身后对我大声说:“月霜,我说的是真的,你真的可以依靠我。”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眶一热,我转身加快步伐离开,我在心里还不停地大声告诉自己,他不是敛玉,不是敛玉,不是……不是。我心里最后的一道理智的防线就快要坍塌了。
还没回到思玉居,才晴了几天的天又开始下雨了,雨虽不大但雨声却足以打扰本来就已经乱成一团的心了,最恼便是忽来雨,不怜病弱不怜香……
我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和敛玉重合在一起呢?明明知道不可以,却又做不到不把他们重合成一个人,我在窗前站了一晚上看了一晚的雨,吹了一晚的夜风,结果天微微亮,我就出了一身虚汗,接着头晕目眩的没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额头冰冰的,感觉很舒服,闭着眼睛动了动又沉沉的睡过去了,接着又过了一段时间被一股刺鼻的浓浓的药味给呛醒了,我忍不住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正在照顾我的荷香,见我醒了,荷香把一大碗又黑又呛鼻的药端到我面前,我实在是不想张嘴和这个药,但是还是一憋气一口灌进胃里,看我喝完药,荷香扶我睡下,帮我盖好被子说:“月霜姐,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帮你熬粥,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说完轻轻的离开了。
这一病就是半个月,每次组织上飞鸽传信要我再次靠近楚南歌的时候,我都称病回绝,可如今眼看就拖不下去了,主子说,如果我再不行动,这辈子就别想知道敛玉的下落,我也正在苦恼怎样再次接近小霸王,他也确实不是省油的灯。
天气也开始热了,我和荷香想做身夏衣,加上我也有半个月没出门了,所以我和荷香一同出去买布,想来这半个月足不出户的把身体都弄虚了,没走几步就大汗淋漓,到了布庄的时候已经有些气喘吁吁的了,腿也感觉酸酸的。
我和荷香正在挑布的时候,一个穿着不凡的小姐和几个丫头也走了进来看布,只见她目光打量了一下摆在桌上的布料,最后眼睛落在了我手上正拿着的淡蓝色冰丝上,然后对着老板说:“也帮我拿一匹这样的布料!”
老板面露难色说:“这种布料一种颜色只有一匹,所以您恐怕要换个颜色了。”
“本小姐就喜欢这个颜色,那她手上这匹我要了!”她说完还掏出了银子付账。
于是老板再次面露难色,看了看我,手又停又伸的犹豫着接过她手中的银子。
她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