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刘辩说的话,那这女子就是貂蝉,有闭月之容之称的貂蝉。
貂蝉衣服上有淡淡的桂花香气,手指一下下摸着憬集的脑袋,细细察看憬集的身子,而后恭敬地回复刘辩:“无事的,王爷。”
众大臣复又跪坐下来,小声议论,远处的戏台子上的编钟敲响了一个音,众人安静下来。刘协自始自终都未开口,待众人静下声来才开口:“赵金,哪里来的猫?”憬集看向他去,模样好不正经,稚嫩的脸上写满责难,赵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脑袋伏在地上:“陛下恕罪。”
“废物。”刘协气急败坏地狠狠踢了赵金一脚,踢得赵金侧身摔在了地上,立刻又利索地爬起来恭恭敬敬地跪着。
下面鸦雀无声,虽不知这场刘协一手促成的闹剧为何变成了责难赵金的戏码,憬集也实在是猜不透。晚宴才刚开始便出了这码子事,刘协难道是想用赵金来杀杀董卓的威风?可是刘协心思很深,又计划让她杀了董卓,不至于在这个时候还惹得董卓不愉快。
“够了。陛下,莫要为了一个奴才毁了今日的晚宴。”董卓饮了口酒,含笑看着刘协,赵金如同得了特赦,跪爬着退了下去。
“朕实在不喜欢这个赵金。”刘协叹了声气坐下,又问道:“董大人方才可受惊了?”
董卓摇头,看向貂蝉身侧的白衣男子:“司徒大人方才可受惊?”
这问来问去的状况,让憬集听着实在奇怪得很。她不由自主地轻哼了一声,又惹得对面的青年男子看来。
这须臾间,天空上的乌云飘荡着遮住了状若圆盘的月亮,原本洒落在地上的月色一下子消失。司徒大人回道:“的确是吓着了。”
憬集不由得笑了一声,这司徒大人真是诚实得很。谁料到她这一笑,倒是惹得那司徒大人低头看她,素白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抬起:“看起来可真有灵性,莫非方才你是在笑?”
虽不明了这调戏的姿态就着重现的月色为何如此和谐。
“司徒大人是文人,是我们这些粗枝大叶的武人比不了的。奉先。”
“是,义父。”
憬集看向刘协,刘协眼睛里的澄澈干净真如一个孩子一般,平静地看向她,憬集心脏骤然一紧,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又看向方才应声的男子,这声音,分明就是方才凌厉喝声的人。他大步走来,腰间别着一把短刃,搁在憬集身子上的貂蝉的手指轻轻地颤抖起来。
“董······”
奉先弯腰来抱憬集,司徒大人抬手挡住奉先,与刘辩同时出声,他截断刘辩的话头:“董大人,只不过一只猫而已,何必这样较真。小女对这猫儿倒是喜欢,不如就成全小女,让在下带回府上可好?”
刘协撑着下巴,宽大的袖子滑落露出了与外衣同色的袖子,这时候远处的戏台子上鼓乐声响起,舞女着红裳水袖,腰带将细腰缠得如碗口大,赤脚踮着步子出来了。却无人观赏。抢夺憬集倒成了众人眼中的好戏。
憬集的短爪捂着心脏,她还是第一次被帅哥抢着要呢,感觉还真是爽呢。
“司徒大人,恐怕不行。在下的夫人也是喜欢得很。司徒大人可愿割爱?”
二人一个成全,一个割爱,看似谦让,但憬集看着董卓心里直犯恶心,真够厚颜无耻的,非得把唐姬唤作自己的夫人,做人家的爹都绰绰有余了,这么为老不尊。
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让本姑娘来成全刘辩和唐姬。憬集从貂蝉的怀里挣脱,迈着短腿去将前爪搭在了奉先探来的手上。
带她走吧,将她带去唐姬的身边。她愿意奉献自己的身体,来解救唐姬。
奉先手指匀称,但右手手掌有厚茧,想必是经常用兵器。憬集偏头看司徒大人,却见他眼中始终笑意不减,她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