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乖,并没有特意去抓身上的泡泡,想起他晚上断断续续的哼哼呜咽,还有醒来的闹脾气,新的药膏还在大火煮沸中,只好让他继续泡着。
毕竟,泡着总比抓起来后,因为痒而挠破水痘来的好。
于是,某种程度来说,很是惬意的天天,几乎把整个人,也就是不舒服的地方,都完全没入在浴盆里,只把眼口鼻露在外,舒服地荡漾着两只藕结装的小手,让药汤流动,更好地舒缓身上的不适。
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惊吓到了很好地控制自己漂浮的天天。
一不小心,真的整个沉入了
尽管很快地冒出来了,但是还是皱着眉,让意外进入口里的苦药吐出。
习惯了它的气味,但是绝对不可能习惯它的味道!
可能是药汤泡久了,所以天天浑身都是棕色的药迹,脸上因为浸泡药汤时间的长短不一,分成明显的内外两圈,配上那突兀而出的几颗大痘泡,既可怜有可爱。
这样搞怪的脸口,加上那咕噜埋怨的眼神,才是让七爷爷大笑的原因。
其实这样子,七爷爷能笑得那么畅快的原因,还有部分归功于吉吉。
因为一开门,看到的是一大一小两张极度相似的脸想你望来,神情还颇为相似。
大的那张见多了,没什么好奇怪,但是小的那张带痘的逗趣脸,虽然有些不厚道,但是两厢对比之下,很容易地就戳中人的笑点,显得尤为可笑。
所以作为老长辈的七爷爷一点都不客气地笑了!
跟进来的村长爷爷见状,也是皱褶舒展得很开得微笑。
主要是,见到天天这娃,因为误和汤药而摆出的极度难受的苦脸,还有那灵动的眼神,就知道八层是,他的病情已经好转稳定,一颗心也放下来,也就能笑得那么畅快。
坐在浴盆里吐完药的天天,见到外人进来,很快地就意识到自己是光溜溜地露着的,很意外地——害羞脸红了。
不好意思地重新窝回药汤中,有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的吉吉粑粑,希望吉粑粑救下场。
见到村长和七爷爷,吉吉很高兴,没有关注到天天的暗示,立马礼貌地打招呼:“七爷爷、村长爷爷,天天,叫七伯曾祖,和九叔曾祖!”
好绕口,吉吉对村里的称呼服了!
虽然不在一个宗祠,但是这两个,的确是自家爷爷的好兄弟……
天天虽然很不好意思地浸在药汤里,但是还是乖乖地叫人:“七伯曾祖,和九叔曾祖。”
七爷爷和村长爷爷看着天天的神态,不自觉的对望了一下,似乎同时陷入了回忆。
吉吉连忙拿毛巾,七爷爷来了,得让他帮忙细心地看看。
七爷爷却摆手:“继续弄你的药去,他躺在水里或许还比较好些,让他出来,肯定把浑身都抓个全破为止,看眼神,就是和他爷爷一样,是个不省心的。”
话语虽有嫌弃,但语气中的宠溺和怀念很是铭心啊。
七爷爷走到了天天旁,示意泡在药汤里,还敢有些不安定的天天把手手伸出:“这娃,一看就是六弟家的孩子,吉家这么多代,也就出了吉吉你这么一个安静的娃,怪胎!”
翻找记忆,吉吉一头黑线,貌似,七爷爷说的,就是事实。
不过,七爷爷,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吉吉的爷爷是个狂躁的,据说当初国难时期还做过许多丰功伟绩,自家父亲就更加不用说……
天天则是纯好奇:“七伯曾祖认识爷爷?”
似乎也知道这个老爷爷想做些什么,很乖很配合地伸出手来,探寻地问着眼前这个跟自己爷爷气质相似的老人家。
见他很是配合,七爷爷满意地点点头,坐在吉吉刚刚的小凳子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