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阎既白一时无言以对,他发现在自家老婆的性子真是越来越琢磨了,就好像他们在一起的这么多年,他完全没有把人追到手一样,一想到这个阎先生觉得心好痛。
“哦,对了!”
官锦戚还没说完,单单听到这个开口阎既白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忙问道,“什么事情?”
官锦戚听着阎既白僵硬的说这三个字,忍不住的轻笑,“别紧张,没有要翻你旧账的意思!”
阎既白咕哝了一声,“我所有的旧账也就你的那本最厚啊!”
官锦戚冷哼了一声,这可并不是什么动人的情话,她对着手机说,“前两天你不是说向楠相亲又吹了吗,我有一朋友,作家兼平面模特,择偶标准跟向楠挺像的,我跟人家说了一下,别人说可以见一见。”
阎既白前两天跟官锦戚电话的时候随意的说了这么一句,没想到官锦戚还真的去当红娘了,自家老婆最近真的是热心的很呐,“我说官儿,咱们家真的不需要雷锋!”
官锦戚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哼道,“我就喜欢助人为乐怎么样,反正我跟人姑娘说好了,你们也别临阵退缩当逃兵!”
“额,好吧老婆,我们两个说点我们自己的事情不行吗?”
“说什么?”
“什么都可以!”
官锦戚这些日子过得挺舒服的,每天在家里带带孩子,看看剧本倒是外面一点都不太平,听说闻家大小姐出了车祸,人还没到医院就不见了,后来又传言,这闻小姐受不了自己的父亲把她当工具一样的卖来卖去,于是离家出走了。
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外面传来传去已经有好几个版本了,但闻学书没找到官锦戚这里,实在是省了很大一个麻烦。
又过了两天,听人家这闻小姐还真是离家出走,不过离开之前留了一封信,意思是当他们没有这个女儿为此闻学书都病倒了。
闻家这事情在圈子里传的很开,有看笑话的也有同情可怜的,但这种事情,旁人啊也就是围观看看热闹,当事人才是感受最深的那个,但无论怎么样,世事皆有因果,怨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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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色好,后花园的玻璃花房中,一张圆桌边上的藤椅上坐着四个女人,都是坐没坐相以最舒适的姿势蜷在椅子上。
小邓对着手机嘻嘻哈哈,看样子跟疯了一样,跟骆毓繁在微信上疯狂的斗图,龇牙咧嘴的一点都没有平日里淑女的样子。
官锦戚和聂嘉尔,还有陶知,三个人随意的聊着天。
陶知就是官锦戚口中准备介绍给向楠的对象,这姑娘二十八,据说谈过一场差点就结婚的恋爱,此后心如止水,差点都进了尼姑庵脱离红尘了,但所幸,红尘还有那些牵绊着她的粉丝,自然没能如愿,不过也是庆幸。
官锦戚第一次遇到这姑娘,是在聂嘉尔儿子周念舒一周岁的生日会上,她去露台吹风,刚一过去就闻到带着薄荷的女士香烟味,她向来对烟味有些敏感,于是不悦的皱了皱眉。
但就在她看到这姑娘的时候,虽然身为女人,那种寂寞的美丽,也真是让人有些移不开眼了。
陶知也看到了她,将指尖的烟蒂摁灭了,从栏杆上起了身,对着官锦戚笑了笑,喊道,“官官~”
“就拿在手里装装样子,据说这样看起来比较”后面那两个字她没有说出来,对着官锦戚说,“我是陶知,嘉嘉的朋友,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
一听是聂嘉尔的朋友,官锦戚对她的防备就少了一些。
只是没想到,两人还能成为朋友。
此刻,他们坐在花房的下面,周围都是浓郁的花香,谈论着八卦和男人,倒也有一种安然的感觉。
“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