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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锦戚一时有些呆愣她抿了抿嘴唇,然后点头道,“哦!”
之前官锦戚只顾着吃饭,自然没有注意到阎既白,但现在阎既白一瞬不瞬的的盯着她,让她有点食不下咽。
硬着头皮喝了一碗汤之后,官锦戚放下了筷子,擦了擦嘴角,说,“我吃好了!”
“嗯,碗放在那里有人收拾!”
“哦!”本来有心收拾的官锦戚索性不动了,她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男人,问,“你不用去上班吗?”
“不差这一会儿!”
这哪里是一会儿,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这可是一天的时间啊,官锦戚不是担心阎既白的工作,而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单独的跟阎既白在一起,再说,阎既白去上班的话自己也可以跑出去,不用一直待在他家。
但事与愿违,阎既白不仅在家待了一个上午,而且还待了一个下午,这天晚上接着又给官锦戚治疗了好几回,最后直到官锦戚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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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锦戚觉得自己睡了好久,而且睡的也好累,她浑身疲软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还是躺在阎既白的床上,索性坦然接受了,床头柜上贴着一张便签,字迹龙飞凤舞,看的人有点晕,官锦戚勉勉强强看明白了,看完后,她的心里只有两个闪闪发光的大字,“欧耶!”
虽然她见不得阎既白受伤,但她也耐不住那人各种高强度的“治疗”,一想到这个,官锦戚觉得字迹以后对医院这个地方会更加的排斥。
什么某某地方的体温最接近人体温度
什么打针方式最能缓解疼痛
什么推拿方式最让人精神放松
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大写的污,不忍直视!
所以知晓阎既白去出差,官锦戚只差拿着鞭炮去高歌了,但一想到他的手,官锦戚脸上的笑意耷拉了下来。
孰轻孰重她还是分的清楚的,于是拿出手机给向楠打了一个电话。
“你跟阎先生在一起吗?”
向楠接到官锦戚的电话,本来有些诧异,此时更是不解的看向一旁的老板,顿了顿说,“在的啊!”
“那你好好照顾他的右手,还有不要告诉他,我给你打过电话!”
向楠一头雾水,但还是点头道好。
他电话一果断,阎既白眼皮都没抬的问了一句,“官锦戚的电话?”
“先生你的右手”末了又补了一句,“我怎么说出来了?”
阎既白冷眼道,“你有说什么吗?”
“哦!对,我什么都没有说!”
阎既白冷哼了一声,没再言语,眼神却透着意味深长。
而官锦戚起床后,再一次的见识到了阎既白的细心,冰箱上贴着便利贴,字依旧如行云流水般不易辨认,不过到第二行的时候明显的收敛了一些。
“冰箱里有菜,不想烧打电话叫外卖——”后面附着一串数字。
官锦戚伸手将那张便签纸撕了下来,然后收进了口袋。
心里淌着一股无法言喻的暖流,她勾了勾嘴角,最后慢慢的放大她突然想,或许尝试着去享受也未尝不可。
想通之后人也变得豁达了不少,她先是给徐枫打了电话,约好工作室见,然后去厨房热菜。
吃过饭后,官锦戚就离开了阎既白家,打车去了工作室。
她到的时候,徐枫已经到了,旁边还站着一个年轻小伙子,长得挺可爱,看到她的时候眼睛都亮了,又是期待又是紧张的。
不会是粉丝吧?徐枫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情!
就在这时,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只瘦削的胳膊,“官官,你好,我是喻晓。“声音清朗,带着少年独特的干净。
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