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是哥哥啊
她和他怎么可能在一起呢
可是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他对她更好的人了,包括父亲。
陈啸天帮她擦好药,抬头正对上她专注的眸子,心里不禁微微一动,待他反应过来,他的唇已经牢牢贴上她的,没有一丝缝隙。
可是,也只是贴着而已。
他没有任何经验,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陈西惊恐的瞪大眼睛,只觉呼吸不畅,心脏咚咚的跳着,快要飞出来一般。
她虽也有喜欢的少年,不过两人做过最羞涩的事情,也不过趁没人的时候,偷偷牵了牵小手,哪像如今这样,这样亲密。
她反应过来伸手推他,谁知竟真的被她推开了。
陈啸天看她满是恼怒的样子,微微有些心慌,忙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道:“小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有些情不自禁。
陈西挣脱他,低着头跑出去了,脸上通红一片。
陈啸天有些懊恼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他答应过她在重新夺回洪帮之前,他不会碰她的,她现在,一定恼他了吧
可是他微微抚上自己的唇瓣,那里似乎还留着她的味道,软软的,甜甜的,看来,他必须要加快进程。
南方赫连家向边界处大规模增兵,目的已是不言而喻,可是孙大总统那边却迟迟没有消息。
李宏升将刚刚收到的密报递给左驿城道:“前方形式危急,督军远在漠河赶不回来,也不知道孙总统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对左家一向忌惮,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多年一直将父亲安排在漠河,这次赫连家突然来犯,我总觉事情有几分蹊跷。”左驿城轻敲着桌面,脑海中闪过什么,却又拼凑不完整。
“如今孙家和罗家加起来也不及我们,孙总统自然为难的厉害,只是若不是他一心要赶尽杀绝,我们又何苦与他为难。”李宏升微微有些不愤,一年前督军遭暗杀的事他可还记得,虽说后来孙家找了个替罪羊,可他的心思当真打量他们不知道吗
“这件事不要再提了。”左驿城出声呵斥,他们欠他的,迟早是要还的,可不是现,“前线形式危急,若我们真闹了起来,只能便宜了赫连家。”
“六少说的我都懂,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要他说,当今最有资格做总统的就是他们督军。
“好了”左驿城瞥他一眼“你在我这里发发牢骚也就是了,出去了之后可要分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能说。”
“我知道。”他嘿嘿一笑,转了话题道:“潇潇楼那边可不安稳,最近闹着绝食呢”
六少虽然生气封了楼,可到底也是之前一直宠着的,若真闹出了认命,他怕不好交代。
“我让你找沈婧祺你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对那边的事却是上心的很。”他不咸不淡的几句话,听的李宏升心里发凉,灰溜溜的滚了出去。
左驿城沉着眸子站在窗边,园子里她吩咐人种的铃兰开的正好,大片大片的,整个园子都仿佛有了生气一般。
风一吹,便来回摆动着,就像摇摆不定的某人一样。
心里忽然就有些恼怒,随手将文件扔在桌上,开口便换了人进来:“将园子里那些花都给我拔了。”
“可是那些铃兰是少奶奶亲手种的,她很是喜欢呢”秋月诺诺的说着,声音小的向蚊子。
“她喜欢的”左驿城更是恼怒“从此雅园里不准出现她喜欢的东西。”
他声音里的怒意让秋月微微一颤,她张张嘴,到底不敢再说什么了。
园子里的花草到底没有被全部拔掉,因为她们英明神武的左六少反悔了。
秋月不由暗暗松了口气,这些花可是少奶奶花了很大的功夫才种出来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