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春天满天飞絮糊一脸,说什么雾霾让人喘不上气那是因为没被糊过,窗外的风和日丽万里无云室内黑云笼罩电闪雷鸣。
米斯坐在床边不去看里面病房的人,金翘楚什么都没说在旁边陪她坐着,是不是剥橘子给她吃,米斯嫌弃的不愿意张嘴:“哪有人春天吃橘子的,都是去年的。”
金翘楚不说话了,然后给某处的朋友打电话让他们送来芒果等一堆热带水果,最后米斯开心了,可就是这么坐在这里一天,不说话没娱乐就等着里面的消息还是略显枯燥。
终于金翘楚还是站起来去接了电话,回来的时候一脸歉意的对米斯说:“花儿,如果宫大说了些什么你不要往心里去,我是相信你的。”
米斯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拿着勺子把那只榴莲戳个稀巴烂。
金翘楚摇了摇头陪着她坐在沙发上,看着榴莲是怎么从整块的榴莲变成榴莲饼和榴莲泥的,然后一脸讨好的拿着波罗蜜一块一块的递到她嘴边,看着她吃下去。
所以当宫二去接了宫大回来的时候,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心里的震感着实不小,何时见过少爷身边缺少女人了,可是又何时见过少爷如此对一个女人,如为细致的关怀,记挂在心又提心吊胆怕给她带来麻烦,看来少爷是做出了决定。
听见敲门声,就看着宫二领着一个男人进来了,男人的长相非常平凡,属于那种扔进人堆里都不会注意的人,但是眼神里的始终笼罩着一层阴霾,时不时的还会闪过几丝狠戾。一身黑色的西装能够看出男人平日工作的严谨和一丝不苟,但是也能够看出来他平日里的定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少爷,米小姐。”宫大回来了就先跟他们打招呼,米斯看金翘楚只是点了点头,她就站起身拿勺子挖了榴莲泥抬抬腿走了。
宫大叫住她:“米小姐留步——”
米斯脚步一顿,有点惊讶的回过头来看着他,就听着他说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米斯冷笑的看了金翘楚一眼,点了点头:“你弟妹是我同学。”
米斯没多说别的,但是还能从宫大的眼中看到一种果然如此就是这样的表情,看着金翘楚的目光也是都是你在偏袒她的表情。
金翘楚眼角的温度逐渐冰冷,米斯看着这样表情的金翘楚,心里已经凉了半截,面色不改的说道:“你们聊,我去把这个扔掉。”
“等等。”宫大不肯罢休,又叫住了米斯,“米小姐给我们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们在云南一切正常而回到了这边就出了这么些事?”
米斯犯了一个白眼,回过身来咄咄逼人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我联合外人要置金翘楚于死地?还是说我嫉妒何纺然后找人害她导致小产?还是说我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看一场自编自导自演的好戏?”
宫大皱了皱眉,向后退了一步。
米斯说完就一直看着金翘楚的反应,只见他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但是看着米斯的目光里已带着质疑和不信任,米斯没有想到自己主动迈出的这一步会带来这么多的连锁反应,就算她现在要解释也没有用了吧,就像宫大说的一样,也许她就是抱着接近他害他的目的。
是的,何纺本来怀孕快六个月了,但是因为她的车跟在金翘楚的车身后被那些人误以为金翘楚坐的车是这一辆,于是当大货车失控撞过来的时候,何纺所在的车就无端地被撞出了十几米,在车上受到了强烈撞击的她当时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就知道了孩子已经没有了,因为已经五个多月只能做的引产,而引产又掉的不干净,最后只能刮宫,可是刮宫对子宫的影响非常大,涉及到以后再要孩子的精‘子的着床,所以何纺不仅是收了一大堆罪还失去了孩子,最难以接受的就是以后再要孩子会很难。